只要她肯乖乖的留在她身边,什么都好。
两人说话间,司机已经揣测到了封锐的意思,车子,最终还是开到了医院。
封锐陪着袁欢晨进了手术室,至始至终,他都陪着她,两人的手指紧紧的握在一起。
年轻的护士们羡慕得不得了。
“封总真是太好了,真爱袁小姐。”
“可不是么?我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做个腹空境爱人要亲自陪着的。”
“羡煞旁人啊!”
袁欢晨原本是紧张的,听着她们一边闲聊一边工作,她甚至都忘了自己在做手术。
她抬眸看向身畔的男人,看到他的眼神始终没有移开自己分毫,她不由得反握住他的手。
封锐的脸上立刻露出紧张的神色:“怎么?疼吗?”
袁欢晨笑着摇头:“没有。”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原来她早就遇见他了,还差点儿把他弄丢了,好在,他一直在等她。
袁欢晨的眼眸里浮现出一层薄雾。
“晨晨,是不是很疼?你眼睛都红了?”封锐神色更为紧张。
下一瞬,他锐力的眸光扫向医生护士:“工作的时候聊什么八卦?认真工作不会吗?还是想马上就失业?”
护士们立刻大气不敢出。
只有主刀的妇科主任面不改色的继续进行自己的工作。
“我真的没事,”袁欢晨捏了下他的手掌,“我只是很感动,此刻你陪着我。”
“傻瓜,”听她如此说,封锐松了口气,“以后不管你经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这是他应尽的本分。
“嗯。”袁欢晨应了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落。
从母亲去世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像个孤儿一样,虽然后来结识了白轻颜和安纾,可内心的那种孤独感,是友情无法驱散的。
这些年她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那个对的人。
封锐的长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轻柔:“疼就告诉我。”
袁欢晨只是对着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整个手术过程中,封锐一直陪着,再和护士一起将袁欢晨推出手术室,不断的问她的感受,最终,袁欢晨疲倦的闭上眼睛,脸上带着安宁的浅笑。
不再是曾经她一贯用来伪装自己的倨傲和对他人的不屑。
幸福的人总是会变得很柔很柔,却是外柔内刚,一如如今的白轻颜。
手术很顺利,一周后,袁欢晨出院。
一个月后,白轻颜、安纾拖家带口的回了卫城,专程来参加袁欢晨和封锐的婚礼。
婚礼在卫城著名的半山腰休闲山庄举行。
封锐满足了袁欢晨所有的少女心思。
整个山庄毗邻温泉池,所以即便是冬季,山下只有几度,山上的温度却能达到二十度,舒适又温暖。
山庄被红玫瑰和粉玫瑰花装点得浪漫异常,从山脚都能闻见芬芳的玫瑰花香。
气球漫天飞舞,彩带在微风中飘飞。
硕大的草坪上,宾客们欢声笑语,赞叹新娘和新郎简直天生一对。
袁欢欣和袁母两人一边招呼客人,一边闲聊。
“妈,姐姐好幸福啊!我当时以为我的婚礼够浪漫了,没想到姐夫这么用心,每一个气球上都刻着姐姐的名字也就算了,连这里所有用的东西都是几个月前姐夫亲自监工定制的,甚至连一双筷子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