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再去一大爷、二大爷、许伍德家发糖。
几人听说曹非娶了秦淮茹,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完全理解不了秦淮茹为何会嫁给曹非这小太监。
但结婚证摆在面前,又由不得他们不信。
等给邻居们发完了喜糖,曹非就和秦淮茹回偏院,准备再办点正事。
20岁的年纪,如果不多努力,老来就只能望批空流泪。
这都是前人长辈留下的经验。
然而,刚洗完脚,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哟,三个大爷,又来搞事啦?”曹非开门笑道。
“什么搞事,你小子,怎么把贾张氏给打了,还给人锁在屋里,像话吗。”易中海铁着脸质问。
“是她先打我的啊,我是正当防卫,而且我也没打她啊。”曹非狡辩。
反正就给了她两巴掌,骨头既没打断,又没外人看到。
我死活不承认,你能有什么办法,你还能去验伤验指纹不成。
说着,望着秦淮茹,“不信你问我媳妇儿,我有没有打那疯婆子?”
秦淮茹憋住笑,“没有,我作证。”
“嘿,我咋没看出来,你脑子最近越来越灵光了呢。”
刘海中狐疑地看着他。
要是以前,曹非干了坏事,只要装模作样的一吓唬,他保准说实话。
可现在这傻缺不但娶到了媳妇儿,还学会撒谎了,这小子莫不是开窍了?
不过这事并不重要,他们不是来帮贾张氏找场子的,才不会管贾张氏的死活。
只不过见到曹非领证了,是来和他商量怎么结婚酒席的事。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这种事他必须要上心啊,院子里有事,他就能办事,只有办事,才能处处体现出他的权威与重要性。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跟着凑数的,他也不太占小便宜,就是喜欢喝点小酒,凑个热闹。
三大爷阎埠贵,自然是想着怎么占便宜了,办酒席到时候要记账吧,只有他这个臭老9才是最合格的账房先生,能捞到不少好处。
见曹非没有让他们进屋喝两杯的意思,阎埠贵只好讪讪道,
“非子,你结婚这事做的不地道,但是已经发展到这地步了,咱们也不想说啥。”
“你也不容易,父母二叔都在长津湖牺牲了,街道那边也都交代我们,要多照顾照顾你。”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酒席,你要是订好了日子,就跟咱们说一声,我们这些长辈好提前帮你张罗。”
曹非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办了,没钱。”
院里的邻居他太清楚了,都喜欢算计占小便宜,随不了多少礼。
贾家、许家,阎家加起来,就有十口人,光这十张嘴就能把他吃亏本。
再加上阎埠贵贪一点,贾张氏偷一点,刘海中喝一点,那直接就血本无归了。
阎埠贵一听不干了,“没钱,没钱也不能不办酒席啊,结婚一辈子就一次,办酒席意义重大啊,非子,你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儿,可不能这么糟践人家啊。”
秦淮茹接口道,“三大爷,没事,我也不在意这个,只要曹哥对我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阎埠贵愈发不乐意了,“你说这小两口,还不听劝了,咱是为你们好,怎么显得我三大爷图你啥似的。”
你们不办酒席,我怎么占小便宜啊。
今天你们就算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我也要从你们身上拔点绒毛下来。
然而,无论他怎么费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