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牧说道:“七日之后,凶手我给你们找出来。”
“啊—”
苏秦牧道:“请给我七天的时间,到时候,我自然可以证明自己,同时也为死的人伸冤。”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白发老头气得打了一巴掌年轻人,然后对着苏秦牧说道:“好,既然天神的令牌在你的手里,那么我们就选择相信你。”
苏秦牧道:“好,多谢!”
白发老头道:“可是我们不能怠慢了天神的客人,所以,这牛棚你们是万万不能住了。请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到别处去住。”
苏秦牧道:“多谢!”
……
……
白发老头把人带去了一妇人家里,而这个妇人就是他们最初在村口问路的那个满脸皮癣的丑妇人。
这皮癣妇人仍旧是一身灰衣,帽子盖住了大半边的脸,正在用手搓着玉米。
白衣老头跟皮癣妇人交代了一下,也就走了。
这皮癣妇人看着两个人,也没说太多的话,只是把他们两个带去了房间。
而这次,他们的房间还算不错,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二人落座以后,苏秦牧推开了房间的窗子,而窗子正对着大门口,可以看见那妇人在用力的搓着玉米。
只是这妇人干活的方式很奇怪,因为她用一只手的手指扣着玉米棒上的玉米粒,这不是正常的搓玉米粒的方法,可见,这妇人根本不会干农活。
老道直接躺在了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日落西山,残阳似血。
苏秦牧和老道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玉米。
老道啃完一个玉米,十分不高兴地说道:“我说,花大姐,你们这里怎么全是玉米,就没有其它吃的了吗?上顿吃玉米,下顿也吃玉米,这顿顿玉米算怎么回事?”
那妇人听到这话倒是没有生气,甚至连眼睑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说道:“人肉好吃,如果你喜欢吃我可以做给你。”
老道:“……”
老道顿时不讲话了,只能又拿起一根玉米啃了起来。
苏秦牧问道:“花大姐,你讲话的口音跟我们燕国是一样的,你也是燕国人吗?”
花大姐一听这话,眼睛立刻瞪得浑圆,原本呆滞麻木的目光顿时写满了刻骨的仇恨,变得尖锐锋利,冰寒如刀,恨不得就把眼前讲话这人活活剜肉凌迟。
苏秦牧一看花大姐这骇人的眼神,手不由地一抖。
花大姐恨恨地一字一顿地说道:“谁……是……你们……燕国……人!”
苏秦牧:“……”
花大姐接着又说道:“别乱认亲,你们不配。还有,你最好别说你是从燕国来的,你说自己从东国,西国,南国,北国,来都没关系,就是不能说自己是从燕国来的,否则你就等着瞧吧。”
苏秦牧道:“那么是不是你不会告诉我原因?”
花大姐道:“别以为我们好欺负!”
苏秦牧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恨燕国人。而你的口音又的的确确是燕国人,这种口音只有燕国的后裔才能讲得出来。”
花大姐不屑道:“并不是所有讲这种话的人都是燕国人,而且也请你不要讲大话,什么燕国的后裔才能讲得出来,不是燕国的后裔照样可以讲。”
苏秦牧:“……”
花大姐讲着讲着,眼里的愤怒转变成了深层次的悲伤,接着,她的眼里泪光闪闪,竟不由得留下了眼泪。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腥红一片,她留下的居然是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