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只是来召唤鬼魂的,决不插手。”丁冥差得意道。
“行,即是来招呼鬼魂,请吧,他们四个已经死了三天了,你们已经算是厚待他们了。”凌晨笑道。
那十个打手听凌晨如此说,均是左顾右看,然后再次互相对望,耸了耸肩。
“我们不负责召唤他们。”丁冥差冷笑着道。
凌晨看了看还在边栏处旁观的女鬼,道:“莫不是来招呼她的?”
“算是吧。”丁冥差言语含糊。
凌晨听后自是觉得丁冥差醉翁之意不在酒。
女鬼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鬼”,也不知道是来干嘛的,仍是很平静地围观。
“喂,他们是来召唤你去地府的,你还有什么遗言,我可以最后为你转达一声。”凌晨对女鬼道。
女鬼听后一惊,忙道:“我不去地府,我哪也不去。”说完从楼顶跳了下去。
“看来要麻烦你们下去召唤她了。”凌晨打算试探一下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来招呼那女鬼。
“她跑不了,不急,我们先看看这些人是为什么要为难你。”丁冥差得意道。
凌晨听出他们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显然是串通一气,尤其是那四个绑匪的鬼魂,见到冥卒冥差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而那个祁叔就更不用说了,他嘴中的老客户,指不定就是这丁冥差。
“既然是地府来的差大人,那请不要插手,等我们处理完私事,自会到地府报道。”鬼老大谦声道。
“那再好不过了。”丁冥差道。
“祁叔,你们谈得怎样了?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说得都是些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大个子似乎觉得打人才是他的乐趣,看着人不动手让他手痒难耐。
“不需要你们听懂,你们只要负责弄死他就行了。”祁叔自信地笑了笑。
“小子,冤有头债有主,死了别找我们,我们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大个子知道凌晨就是杀了人后让鬼来寻仇,自己可不想跟凌晨一样,悲剧重演,只好挑明是受人所托。说罢跳动起来,扭动脖子,手腕,算是热身运动。
“几位兄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我无话可说,但你们要是为几个死了的杀人犯做事,是不是有些自贬身份呢?”凌晨指望能说服几个打手,要是能说服他们,只对付几个小鬼和冥卒冥差,那便轻松多了。
“哼,你不是杀人犯吗?再说了,你有看见我们杀人吗?杀人的只有你一人而已。”把风的绑匪鬼魂喝道。
“你们只是没机会下手,你们大哥不是给你们下了只留下小孩做人质,而且出了城一样照杀不误的命令了吗?”凌晨喝斥。
“但我们终究没杀成,反倒是被你杀了,所以我们最多是杀人未遂,你却是杀人犯。”把风绑匪鬼魂怒道。
“怎么?想让我内疚?那你们杀死李忠源的罪过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凌晨想起这些人的罪过,不由得火冒三丈,顿时雄风一振,威仪立生。
几个绑匪有一种被审问的感觉,不由得心中一惊。
“你竟然知道李忠源的事?”鬼老大好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厚颜无耻之辈,敢做不敢认,大概杀过多少人你们自己都记不清了吧?”凌晨怒斥。
“大哥,这人不简单,少跟他废话,先杀而后快。祁叔,快叫他们动手吧。”那总充当和事佬的鬼魂急道。
凌晨听后伸手拉住都灵川,知道自己此战必须拼劲全力,不然无论是自己还是都灵川,都小命不保了,当即将心中的怒火逼到右手掌心。
“快动手……”丁冥差看出凌晨准备先制人,喊了出来,无奈那十个打手并听不见他说话。
凌晨转身用力一推,四个冥卒和冥差只感觉如羽毛般飘起,狂风席卷,不知飞出去多远,直没了身影,然后再次转身往前一推,三个绑匪的鬼魂同样被吹得烟消云散,没了踪迹,剩下一个被推得重重撞到天台入口后的墙壁上,半死不活。
“怎么?如来神掌吗?”大个子不知道生了什么,只当凌晨在演戏,忍不住大笑出来。
祁老头见凌晨瞬间秒了冥差冥卒和四个鬼魂,大惊失色,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然后急呼:“快动手。”
凌晨不及多想,四颗摄魂石尽数逼出,左手紧抓住都灵川,右手掌中光芒四射,用力一推,十个正准备冲上来的打手立即止住脚步,只感觉天旋地转,均摇了摇头,定了定神。凌晨快收回摄魂石,再次射出,那祁老头弓着身子,杵着拐杖,不敢走动一步。
十个打手摇了摇头,待得清醒些,看了看同伙,似乎都在摇头眯眼。凌晨不及十个打手冲到跟前,左手放开都灵川,直奔大个子。
大个子见凌晨已到跟前,不及去想是不是因为地震造成的天旋地转,只顾招架凌晨,用尽全力挥拳。
凌晨避开大个子右摆拳,俯下身子,顶住大个子下液,用力扛起,朝大个子身后三人扔了过去,那三人本就站立未稳,被大个子飞来的身体一撞,四人均倒在地。
其余六人见状,急忙朝凌晨奔来,拳脚并出,凌晨使出毕生绝学,左避右闪,连攻带防。什么?心里障碍?不存在的,要自责也是打完之后的事,何况自己就不可能把这群人活生生给打死了,所以出手好不客气。趁几人还未完全提起精神,避过一个打手挥过的拳头,迅绕到侧翼,双手往他肩上一撑,双脚用力一蹬地,身子飞起。然后双脚落到那打手身后的二人胸上,二人当即后倒,那打手受到摄魂石眩晕后并不甚清醒,再被凌晨身体重量斜压,三人齐倒。
凌晨背靠着那打手,知道那打手即将倒地,后背用力一挺,那打手重重摔倒在地,而凌晨稳稳站到地上,转身再对付还站着的三个打手。那祁老头虽手忙脚乱,却只顾低着头杵着拐杖,以拐杖为轴心不停东转西转。
三个打手见同伙全部倒地,心中有些惊惧,提了提神,绕过脚前躺着的同伙,直往凌晨身上扑去。
凌晨俯身避开第一个扑过来的人,见后面跟上的那人提脚,左脚迅微扬。那人踢到一半,被凌晨提起的左脚挡住,见凌晨伏着身子,被凌晨左脚档得生疼的右脚落地,手肘用力往下拐出。凌晨伸出右臂挡住,迅回转身体,左手肘狠狠撞到那人腹部,待见另外两人脚已提起,又急忙接着转身,绕到那人身后,右手撤下,揽住那人腰往前一送,那人腹部再中两个同伙两脚,往后退了两步仰倒下去。
不及另外两个在出手,凌晨抢先攻击,趁二人踢了同伙一脚撤步的瞬间,立直身子,往左边那人攻去。那二人此时眩晕效果逐渐减弱,变得精神了些,再加上平时打斗经验丰富,身手倒也不错,反倒将凌晨逼得后退。凌晨见左侧那人一个右鞭腿过来,直攻自己左侧,避开右侧那人正蹬,双手迅抱住左侧那人踢到腰间的小腿,往右用力一甩,那人站立不稳,忙伸手去扶旁边的同伙。两人撞上,身体往左偏倒。凌晨松开双手,在左侧那人背后再补上一脚,两人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凌晨看到最后二人倒地,得意地笑了笑,算是对自己成功以一敌十的嘉奖,正打算转身看看身后的祁老头还有之前倒下的几人是否已经站了起来,还未转过身去,只听都灵川一声:“小心……”
只感觉左边一个东西扫来,正中大脑,好不疼痛。
凌晨只感觉天旋地转,不分东西,倒了下去,见那祁老头一步步逼近自己,举起拐杖,一只手拉住拐杖根部用力一拔,拐杖根部脱落下来,露出一把闪闪光的三角刺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