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清风和闵月终于回到了江南。
闵月站在天机阁门外,微微有些泪目,这里绿水萦绕着白墙,红花洒落于青瓦,静谧温馨,一如多年前的陈仓派。
只是物是人非,师父再也看不到了。
清风带着闵月向听雨筑走去,一路上所见都是毕恭毕敬的仆人,竞无一人大声喧哗。待进了屋内,便看到一扇画满翠竹的屏风,一张宽大的矮榻,一少年卧于榻上,脸色苍白,双目微闭,神采缺缺。
“华宁,闵月来了”清风出声喊到。
华宁自昏睡中清醒,似乎有点迷茫,他看了半响,终于欣喜的说到
“闵月”
清风扶他靠在榻侧,又取了狐裘盖在他胸前,洁白的衣领衬的他愈加清冷如玉,肌肤如雪。
闵月没想到,华宁竞病弱如此,她不待说话便上前一步,摸了清风的脉搏,沉珂已久,几无生机,她顿时愣在原地。
华宁笑着说到“别担心,并无大碍”
“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一日,了悟下在华宁身上的并不是毒,而是蛊”
“此蛊以血肉为基,多年来我只用金丹保住了他的性命,却不能帮他解除痛苦。”
清风说到这里,
恨声道“我必将杀了那狗贼”
华宁伸手拉过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三个人又聊了一会,便有人来传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