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奏陛下,庐州急报。”朝堂上,吏部尚沈岩走出队列,施了一礼说道。
“庐州又出什么事儿了?”欧阳明台右眼皮一直狂跳,他说今天怎么眼皮跳的这么厉害,果然没好事。
“庐州都尉上奏:庐州太守莫赟去灵卓寺礼佛,意外发现灵卓寺内的和尚全是倭寇假扮,竟被倭寇残忍杀害。这群倭寇胡作非为,假借礼佛斋戒为名,诓骗清白女子前去祈福。若是贫穷百姓家的女子,则会被他们囚禁于密室之内,受尽凌辱;若是富家千金,良家妇人,则会被他们用迷烟熏倒后,行不轨之事,并事后以此要挟。这些良家妇人受到侵害后皆不敢声张,只得听从这些倭寇的命令。如今已查明,庐州境内士绅富商,豪强贵族皆有受害亲眷。这些倭寇以此为便利,窃取庐州境内大量情报,以及走私盐铁,贩卖人口等二十一条重罪……”
随着沈岩的叙述,欧阳明台的额头青筋暴起。
“奇耻大辱!无法无天!狂妄!”欧阳明台气得将御案上的奏折甩了一地,气喘吁吁的说道。
“陛下息怒!”满朝武连忙跪倒在地。
“那群贼和尚呢?现在在哪儿?快命人将这群倭寇押解进京,全部给朕凌迟处死!”欧阳明台怒火中烧,恨不得亲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启禀陛下,庐州都尉周峑已将灵卓寺的倭寇全部捉拿归案,押入大牢。只是这群倭寇趁夜出逃,企图对抗官府,被周峑下令全部放箭射杀。”
“真是便宜这群贼寇了!”欧阳明台本来还想好好炮制这群胆大包天的倭寇,杀鸡儆猴,挽回一点脸面,没想到倭寇就这么死了。
“既然庐州太守遭遇不测,那就让庐州都尉周峑暂代太守一职。”欧阳明台望向新任的兵部尚王杰“兵部招募的士卒已达几何?”
“启禀陛下,扬州一带听闻陛下欲出兵讨伐扶桑,群情激昂。举国上下现已招募战兵十万,辅兵十万,后勤十万,民夫二十万。”
“户部粮草可曾筹措充足?”欧阳明台又询问户部尚钱逸。
“启禀陛下,现已筹措粮草一百五十万石,可够大军一月供给。后续粮草还需些时日,从各官仓调拨转运。”
“启奏陛下,工部已打造盾牌三万面,刀剑十万把,枪槊二十万余柄,皮甲三十万套,弓箭五百万支。其余火油攻城器械还需些时日调拨。”不等欧阳明台询问,工部尚顾修,躬身回奏道。由于这次征讨扶桑以水师为主,故工部打造的多以皮甲,弓箭为主。
“着礼部尽快筹办祭天大典等一应事宜。朕不想再耽搁讨伐扶桑的时日。”
“臣遵旨。”礼部尚孔赋应声道。
“这次朕要御驾亲征,由太子监国。”欧阳明台下令道。
“陛下三思啊!战场上刀剑无眼,陛下若是龙体有损,便是动摇社稷。且太子年幼,国本未稳。还需陛下坐镇朝堂,长辔远驭,方为上策啊!”欧阳明台刚说要御驾亲征,礼部尚孔赋立刻上奏驳斥道。
“臣等附议!”
“不必多言!这次朕定要马踏扶桑。亡其国,灭其种,绝其苗裔!退朝!”欧阳明台作为一个铁血手腕的帝皇,又怎么能忍受的了灭国的荣耀?只要这次讨灭扶桑,不仅他的威望更上一层楼,而且还能铭记史册。这份诱惑又岂是刀剑能轻易吓退的?
“陛下三思啊!陛下三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