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能做些点心给他吃,也挺好!”香儿抹泪又道。
“都这样了,还给那呆子做什么呐!走!咱们找他算帐去!都是他害的!”
灵秀越想越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些后厨的也都是混蛋,只顾在里面忙,大活人摔了进去都没看见!
灵秀呼呼的正气着,忽然对面小德子和玲儿小跑了过来,小德子气喘吁吁半乐着道:“见山道上无人,一想你们俩,就是来这儿了!”
“来你个大头鬼!你俩死哪去了,才来!”灵秀没好气的呵道。
想是灵秀把刚才的气,都撒在了他俩身上。
小德子和玲儿满脸的委屈,见香儿浑身隐隐的脏乱,玲儿便疑惑着问道:“这,这是咋了?这么大的气!”
“你说咋了!摔了呗!还瞅着!扶着点儿啊!”灵秀好似疯婆娘般,玲儿知是她有气,便没顶撞,赶忙也扶上了小姐。
“他们闹完了没!那死呆子呢?”
玲儿见灵秀要咬人似的,便道:“还没呢,应是快了!”
小德子人小,心眼儿可猴着呢,一直躲在他们身后憋笑不吭声。
灵秀突然回头瞧见气道:“笑个屁!老娘一会儿就吃了你!”
小德子立马憋住,埋头躲了脸去。
心道这臭丫头,跟吃错药了似的,见谁咬谁!
这皮气,谁还敢娶,就一母老虎,哪个才能降得住啊!
于是替某些垂涎打主意的担忧了起来。
灵秀说归说,哪还真敢去会客厅那找茬儿,那可是作死的节奏,其实一直是向天星洞方向行去的。
此刻,会客厅众人已散,各往了去处。
只留下启辰与老道,师徒俩人,说笑闲谈。
三个师弟都被启辰吩咐着,带了小铁人,去寻那香儿了。
大巫与弟子幽月行在霍家人之后,正路过那高大的元始天尊塑像,不禁都暗自皱紧了眉头!
“师父,你看!咱们这一趟好像得不偿失了!”幽月的声音清灵幽冷。
大巫见神像下膜拜的香客如山似海,万分虔诚,想是刚刚显了神迹的结果,这场声势造得可谓是空前浩大!
“哎!没料却是这种结果,不过无妨!咱们巫脉根深蒂固,只是分庭抗礼罢了,暂时不甚大碍!”
平日大巫与弟子的话并不多,皆是点到为止,除了重要事吩咐,就是同修巫术,这大概也是术法难度的缘故,修巫则修灵,灵即魂也,魂修难度绝对高于道家体精神隨的互侦共进。
这也许就是为何启辰能后来者居上的原因之一。
追债讨宝的走了,启辰与师父喜聊了几句也回到了洞中。
那灵秀忽然从纱幔中噘着嘴出来,拿起铜盆往里装启辰的换洗衣物,都是些淡色下裤,这才知那呆子只有一件上衫,从不换洗,便有些惊异。
启辰得知香儿摔倒,正于其查看用法力治疗,忽然回头道:“把那盆放下,不能用它洗衣物!”
灵秀一愣,忽然摔盆在地上,瞪目怒道:“什么破盆,不能用要它干嘛!若不是小姐吩咐和她的一块儿洗了,我才懒的管你呢!”
启辰突的怔住!
猛然又回头对香儿喜道:“香儿!有办法了!用那水目盆,你便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