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蒋灵珊猜到了一些，但还是故意问道。
顾凡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被包养。”
听到这三个字，蒋灵珊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银铃般的笑声不绝于耳。
“行啦，别笑了，还不够囧么？”顾凡无奈道。
第一次看到顾凡这样，蒋灵珊笑得更欢了。
“唉！”顾凡又叹了一口气。
这时，蒋灵珊才慢慢停止了笑声。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也是，之前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蒋灵珊若有深意地看着顾凡，坏笑道：“姐姐有钱，要不姐姐把你包了吧？”
“滚蛋！”顾凡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不缺钱，哼！”
“好啦好啦，姐姐跟你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哦。”蒋灵珊拍了拍顾凡的肩膀，柔声说道。
“不过这跟票据有什么关系？”蒋灵珊疑惑道。
“早些时候我不是卖了一株人参给你吗？获得了两百万。我妹妹见到你后，怀疑这两百万是你给我的包养费，所以我要再挖一株人参卖了来证明我自己的清白。”顾凡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蒋灵珊点点头，说道：“这好办，待会顺道去药楼开一张就好了。”
“那我们走吧，尽快办完事，我待会还要上晚自习。”
蒋灵珊点点头，将人参收好后，便和顾凡一起下楼了。
等到了药楼，接待客人的大堂经理一见到蒋灵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便赶紧迎了上来。
“总裁，您今天怎么有空亲临？”大堂经理弯着腰，一副谄媚的神色。
其他人这时也注意到了蒋灵珊，全都紧张了起来，这可是他们的最高领导。
“给我开张一百五十万的收购药材票据。”
蒋灵珊在这些人面前完全变成了一个冷冰冰的女总裁，全然没了在顾凡面前的那副小女生的样态。
大堂经理点了点头，不敢怠慢，赶紧去办事了。
老板亲自发话，下属办事就是快，没多久，票据就到了蒋灵珊的手中。
“将这事上报给你的领导，让他上报到财务部，明天我会亲自和财务部的人确认。”
说完，蒋灵珊便带着顾凡离开了。
顾凡拿到了票据，折好放进了口袋里。
“没想到你在下属面前表现得这么冷酷，弄得我都有点紧张了。”顾凡笑道。
“没办法，领导嘛，总要有些威严，不然怎么管得住这么多人呢？”蒋灵珊说道。
接着，蒋灵珊开着车载着顾凡往学校去。
到了晚自习上课时间，班主任来到了教室，她手里拿了一沓试卷。
“今晚来一次小考，题目都是历年的高考真题，你们好好做，做完了到讲台来交给我，我当场给你们改分，满分一百分，达到九十分以上的同学可以提前放学，达不到的给我把错题每道抄十遍，抄不完不许下课。”
班主任的话引起了班里的热烈讨论，大家都显得有些紧张，一百分制拿九十分可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还是高考真题。
试卷发下去后，大家都开始奋笔疾起来，毕竟谁都想提前放学。
半个钟后，顾凡第一个把试卷写完了，拿到了讲台上交到了班主任手里。
对于他最早交卷这事，班主任并没有感到诧异，不过她倒是想看看顾凡有没有因为频繁逃课而将功课落下来。
她的内心是希望顾凡考不过九十分的，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教训顾凡，毕竟动不动旷课也太不给她面子了。
但事情却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顾凡并没有因为旷课而将功课落下。
随着试卷改到最后，她的心情是越来越低落，因为整张试卷，顾凡只错了一道选择题，而那道选择题的错误是因为试卷印刷错误导致的。
“大家注意一下，第十二道选择题题目有误，这道题就不作数了，现在满分改成了九十八分，八十八分就算合格。”
这时顾凡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算那道题时感觉怪怪的，原来是题目有误，当时他为了速度，便没有在意这么多。
“顾凡，满分。”班主任一脸无奈地当场将分数公布了出来。
此话一出，班里一片哗然，试卷做得这么快，居然还能拿满分，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顾凡似乎比以前还要厉害。
班长秦宇听到这个消息，暗想自己又要做回千年老二，无奈地叹了一声，便又埋下头做起了试卷。
“老师，那我可以走了吧？”顾凡问道。
班主任挥挥手，说道：“走吧走吧。”
顾凡走上去拿了试卷，接着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