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轻微哼了声眯起眼睛看了ia江东方向。 “他没这个胆量,我军当前依旧还属于刘表势力范围,孙策新占庐江郡,兵力折损严重,倘若他对我军攻击,那就是在挑衅刘表,荆州刘表虽弱,但手下十几万荆州军也并非泛泛之辈,孙策和我军开战,那就是和刘表直接正面冲突,他,不敢。” “主公英明。”陈宫微微拱手指向不远处淡红色马车;“主公,那和二位夫人的婚事。” “她们还小,婚事,等她们到二十岁在说吧,但回去后你传下去,她们就是我的夫人,无可厚非的夫人。” 郭威的话,让乔公心中的不满彻底放下。 这人虽然心大,可真心也是对自己女儿好的,他也是有不少治病好友,也知这女子若是过早同房,容易对女子遗留下病症,郭威,是真心为自己女儿考虑的。 “岳父,岳父在庐江也算是名望之家,若是岳父手中能有认识的人,还请岳父辛苦一下,希望他们能过来帮助小婿。”反正都答应了,乔家的关系,还是要利用起来的。 “这是自然,等到了杞县,老夫自会亲自出门拜访,为你将他们请来。” “姐姐,那就是我们夫君嘛,听说他手中有兵甲上万,手下臣武将举世无双,怎么我看起来,他一点高高在上的模样都没有啊,他是主公啊,怎么没一点威严啊。" 大乔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伸手摸了下她的脑袋;“妹妹,没有威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他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拉进彼此关系,你看爹爹,出门的时候唉声叹气的,在看现在,那一双眼睛都快掉咱们未来夫君头上了。” 好像也是哈。 小乔眨眨眼再次看过去,她见到自己未来夫君站起来了,一身白衣,长发飘飘,模样也还长得不错。 “我该走了。”郭威站起身和几个人微微拱手上了马,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哦了声对陈宫道;“一路上,我遇到不少难民正在往杞县方向走,是你的杰作吧。” “主公,是。” “那你赶紧回去吧,我走后,让高顺暂代政务,你突然弄那么多难民过去,他一定会崩溃的,记住啊,入我杞地,就为我杞民,一定要将他们安置妥当,房屋若是不够,让大军辛苦修建一下,我们不能让百姓寒心。” “偌。”陈宫微微拱手退后在一边,郭威拍马就走。 路过路边,见那不远处站定的两名美若天仙的女子,郭威知道,那二人,是大小乔了。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可惜了周瑜孙策,你们是没机会了,二女,是我的。 他对着那大小乔会心一笑,往远处灰蒙蒙大路往前疾驰。 “他……他笑起来真好看。”小乔看着那远去的人影发呆良久又道;“这就是,咱们的夫君嘛姐姐。” “嗯。”大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笑容,反正,能让人心动不已。 “走吧,我们该上车了。”大乔拍了妹妹肩膀,带着他上了马车。 大小乔已在自己手中,郭威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轻飘的。 因为庐江郡正在交战,郭威也不想碰上兵乱,给张辽增加负担,就从庐江郡和江夏郡之间穿插过去。在从汝南郡往北进入河北。 庐江在战乱,北方,也在战乱,相对安宁的荆州和江东,也就成为了当前躲避战乱的首选。 通往南边的官道上,时不时就有托儿拽女的人推着独轮车,面无表情的往南而行。 “主公,为何你不让末将指明让他们去杞县呢。”张辽很不解,一路过来,除了刚开始的那几波,自己点拨他们去杞县安生之外,主公就不让自己在告诉他们去杞县了,只是告诉他们往四郡方向走。 马上的郭威看了手中拿着长刀的张辽一眼;“杞县虽大,可总有饱和的时候,一个地方的人数,不是越多越好,多了,也会有麻烦,庐江一代,因为陈宫有意无意的点拨,不少人已去了杞县,若是我们在让这些人去,杞县就会无法承受这些人口。而且,我们粮草如今并不是很多,也无法应对,让他们去四郡也一样,那早晚也是我们的地方。” 眯起眼,郭威笑了笑;“既然当前,我们无法养育的话,那就让其余几个郡守为咱们暂时养一养吧。他日,等我掌控四郡,那他们,依旧是我子民。” “主公,远明白了。”张辽恍然大悟,在见到逃难百姓,还真就给他们说四郡是一个适合住地方,那些本不知去什么地方躲避的百姓,瞬间又了光,走路什么的,也都快上了不少。 这一日,两人过了汝南郡,因为天色已晚,在加上才错过了住宿的地方,二人只能是在一个避风的地方点火堆,张辽将在镇子上买来的冷饼放在上边
考着。 两匹马一只在林子那边,另外一只在到路边吃草。 郭威取出酒囊,还没等他喝下一口,不远处,一声大喝差点震碎他耳膜。 “好你两个偷马的狗贼,我的马也敢偷,纳命来。” 郭威扭头看去,那人手持和张辽一样的长刀,背着一个黑色包裹,长得虎背熊腰,双眼瞪大如铜铃,拿着长刀就往郭威身边而来。 “主公小心。”张辽取出边上长刀,冲上去护住郭威,和那个人打在一起。 张辽能进入五子良将之一,也能和关羽对战的人,那武功是没得说的。 可是和张辽对战的这人,也和张辽打一段时间了,彼此不但没停手,反而是越战越勇,自己这饼都吃了三个了,那边还在打,长刀碰撞都能出火星子。 “好厉害的贼子。”那人一把荡开张辽长刀,退后两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在来。” “好。”张辽也大喝一声,拿捏长刀又和那人战在一起。 这算不算是武将之间的惺惺相惜呢。 不过,这是什么人,居然能跟张辽打这么久不落下风,看这样子,他们在打一阵恐怕也分不出个高地来。 我该不该叫住他们?郭威看着打的越来越投入的二人暗想。 想了想,他还是默默的将酒馕取出,又将饼子放了两个自言自语;“还是等他们打够了在问问,这人,究竟是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