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独孤家先人所挖,那独孤家的人从这里运走人或者物都不奇怪。
许安成愤愤不平道:“原来是贼喊捉贼。”
“独孤家的人,不一定知道这条地道。”陈子衿沉吟道:“他们没必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把白银运走。
或者杀了独孤溪知。
没必要啊。
银子是独孤家的。
人也是独孤家的。”
沈嗣音猛然转头:“孔知府,不知道独孤溪知埋在哪里?”
孔知府愕然道:“你要开棺验尸?”
“现在看来,独孤溪知的死,有很多疑点。要想找到线索,开棺验尸是最直接的方法。”沈嗣音道。
孔知府皱眉:“这恐怕有些难度。不过事已至此,也由不得独孤家了。”
果然,独孤家当代家主对开棺验尸一口拒绝,说溪知已经死的很惨,不能让他在地下也不安宁。
不过孔知府身边跟着许安成这个杀器,对着独孤家的家主一顿输出:
什么既然知道独孤溪知死的很冤,为什么不配合查案?细思极恐。
什么地道肯定是独孤家自己挖的,为什么自己人偷自己人?自己人杀自己人?细思极恐。
什么极力阻止开棺验尸,肯定是尸体上有不可见人的东西。细思极恐。
细思极恐。
细思极恐啊。
一串的细思极恐下来,只差指着独孤家主的鼻子说,他就是凶手了。
独孤家主气的双手颤抖,哆哆嗦嗦的对孔知府说:“开棺验尸,必须开棺验尸。否则老夫成杀害自己族人的凶手了。”
孔知府同情对独孤家主道:“家主不要烦恼,剩下的交给我。”
独孤家族祖坟地。
老管家领着一群人走到一座新坟面前:“溪知少爷是三天埋的。”
孔知府令人挖开坟墓。
一座新的棺材出现在众人面前。
沈嗣音让众人停止挖坟,他跳了下去,敲了敲棺材,对孔知府道:“棺材里面应该有尸体。
把棺材拉上去,开棺吧。”
孔知府带的有衙役,有仵作,众人齐心协力一起把棺材拉了上来。
仵作上前,起开棺材的钉子,把上面的棺材板掀开。
一具男尸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管家愤愤的看了沈嗣音一眼,随即后退,低下头,不忍再看。
天气温度不高,尸体下葬没两天,再加上独孤家用的是金丝楠木,尸体还十分完整。能看到独孤溪知面色如常,仿佛睡着了一般。
沈嗣音与仵作一起上前检查尸体。
仵作检查完毕后,对孔知府施礼道:“大人,用银针试了,此人并未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