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句话,大多用在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或是女人对自己的男人说的,一个大汉子,突然对一根棍子这样说,不仅仅把山路上的四人给震惊到了,连带着天龙棍,也似乎听懵了一样。
猛地安静了下来,在他手中躺着不动了。
刚才那口血直勾勾通地喷在了棍身处,棍身像是活了过来,血融入棍身,在棍身处形成一道血线。
解晖身躯又开始涨大了,再不出去,小命危险。
解晖看准路线,强运灵力运起游龙棍法,直窜而出。
天龙棍狂舞起来,此时,剑意不分先后扫到。
一片棍剑相交的声音不绝于耳,像雨打芭蕉一样,在这种强强攻防之下,一道身影终于从山体中滚滚而出。
天龙棍当的一声掉落在地,解晖也恢复原样,一身的血口,面朝天空,无力地躺着。
天龙棍,就在他手边。棍身连挡数十道剑意,毫发无伤。
不愧是四星道器。不愧是天龙长老遗留之道器。
解晖看着天空,无力地笑着,各处伤口抽动,但也难以阻挡他此刻欢畅的心情。
秦重小子,我得到天龙棍了,游龙棍法,将更名为天龙棍法。
这次,不把你打得球大师都认不出你,我就不姓解!
解晖心头居然是想的这事儿,看来秦重给他的打击不小。
四人面面相觑,见解晖捏碎玉牌,眨眼就有执事前来,将他连人带棍扶了出去。
他已得到道缘,又伤了,不可能再往上去了。
剩余四人既惊且叹。惊的是那剑意凌厉,无处不存,叹的是解晖这小子,这么快就得到一件四星道器了。
看看天色,几个已进来有一段时间了,看来,得加快速度了。
特别是肖二,到现在为止,啥都没得到,自己的鞭子还给剑意弄碎了,可直是亏大发了。
四人再度往上走,一阵浓雾降落,将几人的身影罩在其中,若隐若现的。远远看去,像是云中四仙。
这座玄机山,高不可测,越往上,剑意越强,院内先贤们所遗之物,也更为强大。
可以想像,一个琴心境大成者,用的功法或道器,自然会比凤初境的道者要更为强大。
这是道界千古不移的道理。
因此,他们四人,在茫然不知中,往更为危险之地行去。
秦重向肖二建议道:“二师兄,我觉得你在这里再找根鞭子,你耍鞭子的手法不错。比我们里村的老刘头强多了。”
“老刘头是谁?”肖二有些懵。
“哦,老刘头啊?是我们村里,那个赶大车的。”秦重漫不经心地回答,浑然像是不知道这句话会让肖二跳起来。
果然肖二跳了起来,怒斥到:“你才和老刘头手法一样,你全家都和他一样!”
要不是失了鞭子,他早就向秦重抡起鞭抽过来了。
秦重自不理会他,转头又对陆机说:“陆小鸡,你长得这么像读人,一会我要是看到笔墨纸砚,一定替你留着!”
陆机摇头晃脑地乐到:“知我者,小师弟也!”
肖大不等他说话,就先问道:“那你说说,你要帮我留意一样什么?”
秦重眼神迷离地从上看到下,再从下看到上,才淡淡地说道:“大肖,我觉得有一样东西非常适合你。”
肖大奇怪地问道:“是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秦重笑嘻嘻地回道:“大肖,我真心觉得,如果这山上,出现一把将刀或帅刀的话,一定属于你。”
肖大惊疑地和肖二交换了一个眼神,淡然地问道:“何出此言?”
秦重慢慢转身,一马当先地朝山上行去。
肖二急燥起来:“你个小屁孩,说话老说一半,找抽是不是?”
秦重头也不回地说道:“大肖要是不干大将或大帅,可白瞎了他这气度了。”
肖大肖二惊疑不定,不再搭腔。
陆机则浑不在意,与他毫不相干的事,他一概不操心,不上心,不费心。
半天后,肖二才找到一个问题:“你说了我们每个人需要的东西,那你自己呢?要弓?还是箭?”
“我嘛,随便捡个锤子就满足了!”秦重重重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