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尧老道的手,宁秋走到吧台后。
他伸手拿起瓶红酒,重量没有变化?
再拿一瓶白酒,重量还是没有变化。
连续拿了几瓶酒,重量全都像原装。
宁秋看了一眼尧老道,拿起开瓶器!
将一瓶红酒的木塞拔了出来……
拿在鼻尖下闻了一下……
尧老道面如死灰,浑身颤抖个不停,他依稀记得上次被拉进交易所惩罚的事情!
都怪酒虫上脑……
将红酒瓶缓缓放在吧台上,连续又开了几瓶酒。
宁秋的微笑逐渐消失。
尧老道的脸逐渐慌张。
开了七十八瓶酒,几乎占据酒架的四分之一。
放下手中的开瓶器,宁秋深深呼出一口气,他走到酒吧玻璃门前:“真是个好天气!”
然后把酒吧外围的铁闸门哐当哐当拉下!
上锁!
而且是两把!
落地窗的窗帘也拉了下来,酒吧里没有开灯。
此时只有些许微光透过缝隙钻进来,犹如斜在空中的条条细布……
宁秋回到楼上。
不一会儿再次出现,手中拿着一把长约六七十厘米棕红色尺子!
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踩着楼梯一步一步走下来:“这把尺子,我取名叫人民教师之尺,本以为短时间用不到。老尧呀……老尧,没想到你这么贴心,这样为我着想!挺好,挺好的呀……”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
望着那把棕红色的长尺!
尧老道危机感如针芒在背,不用猜也知道,这尺子准是从交易所拿出来的!
他急忙翻着自己的衣袍,抓出一团团皱巴巴的纸币堆在桌子上,磕磕巴巴道:“老板,那些酒我分期付款……这这这是首款,您看怎么样哈!贫道昨天受了重伤,您实在要教训的话,不如改日吧……改日一定让您来个痛快!”
改日……
胃里一阵翻涌!
豆浆差点吐出来!
宁秋手中的人民教师之尺又握紧了几分!
坐在墙角的萝月七猛的睁开眼睛!
好浓烈的杀机……
宁秋一字一顿,声音透着冷意,说道:“尧!敕!机!你千不该万不该,在喝了酒之后,在往酒瓶子里灌上自来水和……尿!”
尿?什么尿?
尧老道满脸懵逼,他脑子闪过一道光!
该不会是……
我擦!
在宁秋走了第一天晚上,为了庆祝自由解脱!
他喝了两瓶红酒以及三瓶高度白酒,浑浑噩噩之中,感觉一阵尿急,顺手就……
我擦。
画面太美,他不敢往下继续想象!
太可怕了……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羞羞的事情……
尧老道忽然从椅子上弹开,飞奔向铁闸门,拿出钥匙准备开锁,以他单身六十年的手速,区区开个锁还不跟玩一样……
唉?
这锁怎么回事……
锁好像比平时的大了一圈呀……
看着身旁出现的影子,他后背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