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车厢依稀有男人吵闹的身影。
樊母头疼欲裂,浑身动弹不得,躺在摇晃的车厢被晃地东倒西歪。
想开口说话,却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嘶哑的声音从后备箱传出,前面四个大男人一愣,大胡子狐疑道:
“这新媳妇怎么听起来上了年纪?”
“应该是怕叫出声,毒哑了。”
“快点开回家,免得被人发现夜长梦多。”
山路十八弯,樊母在后备箱撞得头晕眼花,差点再度昏过去。
脑海里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闪过不妙的情绪。
果不其然,回到村里后,早有人接应。
“老四,干得好,能弄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大伙都享福!”
“哈哈哈哈哈哈哈快搬进去,咱们今晚开荤!”
欢呼声弥漫在寂静的山村,樊母眼睛被被子挡住,隐约看到火光,除此之外是无尽漆黑的夜。
樊母重重倒在铺满干稻草的床上,要不是有床被子她心肝脾脏都要摔出来。
男人的手透过被子便急不可耐摸上高耸的部分,吓得她继续呜呜大叫拼命挣扎。
“贱货!奉劝你乖一点,要不然咱哥几个有的你受!”
充满邪气的笑容顿时响彻整间茅草屋。
可惜这笑声等到拆开被子后便消失不见。
几个壮汉望着眼前几乎能当他妈的女人陷入怒火。
“玛德!姓樊的敢骗我?”
“艹!怎么变成了老帮菜?四哥,咱被骗了!”
“不对啊,四哥,这老女人看起来像老樊的媳妇?”
听到这话,几人下意识朝稻草床上的女人看去,扯掉嘴上的胶带问:
“说,你谁?和姓樊的什么关系?”
樊母依旧处于被冒犯的恐惧当中,松绑以后下意识给了老四一耳光。
“t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四可不是她老公,揪住女人头发直接把脸往墙上撞。
屋内瞬间传出女人杀猪般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啊!”
鼻梁撞断,鼻血和额头上的血迹糊满墙壁,老四几乎按着她的脸在墙上不断摩擦。
皮肉火烧般刺痛。
这里的男人本就没道德可言,又高高在上,遇到不听话的女人潜意识就是打一顿。
等到女人被打的面目全非,老四才放过她。
“尼玛再敢和老子没大没小,我就剁了你喂猪!”
樊母吓得跪在稻草床上不断求饶,嘴里全是血,浑身发抖。
她这才意识到眼前不是人,是禽兽。
“我我是老樊媳妇,你们弄错了,我不是时夏!”
“我踏马还不知道弄错了!是不是你和老樊合伙骗老子?”
老四揪着樊母的衣领一把将人拎起,吓得她不断摆手。
“不不不,是时夏!是她搞鬼!求求你们,送我回去吧,我人老珠黄,伺候不了你们,等我回去立马把时夏给您送来!”
老四这群人可不傻,抓错绝不能放过。
一旦把人弄丢,把警察引来怎么办?
“真晦气!老樊也有被儿媳妇骗的时候?我看未必,怕是早和儿媳妇串通一气,故意卖掉你这个糟糠妻。竟然敢骗老子的钱,我一定要他好看!”
老四这番话不可谓不毒,即便樊母理智上相信老公,可依旧忍不住往老四说的方向想。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不行不行,她得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