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墨见状追了出去,一时情急忘记穿鞋被台阶上的青石子硌的生疼,不由得叫出了声:“哎呀,好痛。”
刚走到门口的商时序赶忙回头看到林京墨抱着脚很痛的样子,二话不说便跑回林京墨身边,急道:“夫人,你怎么样?”
林京墨则快速伸手套住了商时序的脖子,噘着嘴没好气道:“这下夫君你跑不掉了吧!”
商时序无奈的看了看林京墨搭在身上的手,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林京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有。”简简单单两个字,商时序便没有再多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抱起回到房间。
他将林京墨放在床上,伸手拍了拍她脚上的土,仔细看了看说道:“可有受伤?”
林京墨摇了摇头。
“去了一趟北境,还有很多公没有处理,为夫还要准备明日上朝要用的东西,你先休息。”
商时序说罢转身便要走,林京墨赶忙伸手牵住他,想起孙伯交给她的那两页纸,问道:“夫君认为,真的是陆将军勾结北燕,私吞军粮吗?”
商时序转过头看着林京墨:“这不是夫人应该操心的事情。”
“可是……”林京墨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他手上,生怕他跑了一般忙道:“其实陆将军他将前几天对粮的调查都写在了两页纸上。”
商时序闻言有些诧异:“夫人说什么?”
林京墨努力回想了一下说道:“其实伺候将军的孙伯有交给我两页很重的纸,那两张纸上清楚的写明陆将军对于军粮用度兵士调遣的看法,并且全部都是你们去了北境之后写下的。”
商时序听后坐在了床边,十分认真问道:“那两页纸呢?”
林京墨惭愧答道:“回来的路上丢了……”
“丢了?”商时序忙问:“何时丢的?丢在何处?”
林京墨摇了摇头,想到了什么又接着道:“不过上面写的内容我都记得,大概意思是陆将军根据行军日志上的内容发现,兵士并没有在行军册上记载的那么多,并且军粮抵耗与记载也大相径庭。”
商时序闻言抱住林京墨肩膀问道:“夫人,此事你还与其他人说过吗?”
林京墨突然被抱住显得有些局促,她回道:“此事除了我,只有双音知道,不过她不识字。”
商时序抱着林京墨,轻抚上她的长发,思考了良久方缓缓说道:“此事,万不可再张扬出去。为夫会去查的。”
林京墨点了点头。
商时序放开了她,轻轻将她额前的碎发整理了一下,柔声说道:“这是朝廷的事情,你一个妇人不应该插手,皇后殿下就要生产了,你待在府里,替未来的小殿下缝一些夹袄或是围兜,也是你身为姨母的一片心意。”
林京墨却扁扁嘴:“可是我又不擅长针织女红!”
商时序被她的样子逗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你不是绣过荷包吗?”
“嗯?!”林京墨两眼放光问道:“夫君怎么知道?”毕竟当时自己都没来的及送给他。
商时序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说道:“为夫要去忙公事了,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