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地府还是天庭,如今还是君主制,因此有人敢在南山称王。可以说胆子非常大了
虽然范仁成为阴差之前是一个现代人,但不知怎么的,听到南山两字心中就一股无名火起,再加上这个鬼大王竟然豢养了一群勾魂之鬼,这是妥妥的和范仁抢饭碗啊。这怎么能忍!
……
迎亲的队伍在接上两人之后。吹吹打打往回走去。
在二人走后,一切归于平静。
而陈家的地下室中。陈飞点起了白色的蜡烛。将两盏烛台放在地下室中唯一的一张供桌上。
供桌对面的墙上,供奉着两幅用桑皮纸制成的画卷,在昏暗的烛光下,那两幅画卷上的东西,显得越发的诡异。
只见那两个画卷上,用古法水墨,画了一黑一白,两个神色肃穆的鬼差。
陈飞看了看昏黄的烛光下。静静站立在画中的鬼差,有些担忧的摇了摇头。
接着,陈飞从供桌底下,拿出一个小香炉,摆放在供桌的中间,用烛火点了香炉中的檀香。
不一会,袅袅青烟升起,挂在墙壁上的两幅画,开始有了变化。
原本神色肃穆的两名鬼差,面色开始有些狰狞起来。神色很快变得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恐怖。
方才静静站立的姿势不知何时变成了金鸡独立,一条长长的舌头自那画中鬼差张开的血盆大口中吐了出来。
陈飞叹了口气。似是自言自语:“你说,他们能行吗?”
“我们没得选……”
阴影中,汤兰缓缓走来。
此刻,她脖子上的丝巾不翼而飞。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还有脖颈上。
一道狰狞可怖的伤口。
似是不太习惯没有系着丝巾的状态。汤兰扶了扶脑袋。
“咔!”
伴随着一声脆响。汤兰的双手,把自己的脑袋。
拧了下来。
而后似是因为没有抓牢,汤兰的头颅就这么稳稳的掉在了地板上。
陈飞回过身,看了看身首异处的汤兰。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弯下腰,把汤兰的脑袋捡了起来,抱在怀里,语气宠溺的道。
“你看看,又不小心把头弄掉了吧,要是被婷婷看到,她不得吓死啊。”
汤兰的脑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咱们的女儿,哪里有那么容易死?”
说着汤兰叹了口气道:
“要不是几个月前一时失手,咱们也不至于这样。现在阴司已经派新人上来了。但愿能行吧。至于婷婷……也只能看她自己的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