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喝了酒,早上还有些头疼,但早朝不能不去,咬咬牙还是起身了,不起不行,苏培盛都叫了两回了。
宜修也听见了,硬是没起身,昨晚胤禛不舒坦,折腾的她也没睡好,再不抓紧时间补会觉,一会儿也没的睡了,还要去请安呢。
到时间了,剪秋进屋叫宜修起床,昨晚是绘春守夜,早就给她说过昨晚爷和侧福晋俩人都没休息好。
剪秋慢慢走到床边,准备掀开床帘叫醒宜修,谁知道,刚有动作,就听见宜修叫她,“剪秋,到时间起床了?”
剪秋轻声应着,“是啊,侧福晋,听绘春说昨晚您没睡好?”
宜修没睁眼嘟囔着,“昨晚爷喝醉了,一会头疼,一会口渴的,折腾了半晚上。剪秋,扶我起来吧。”
剪秋上前扶着宜修起床,招呼小丫鬟来给宜修洗漱。又将昨晚准备好的衣服拿过来,等宜修洗漱完就给她穿上。
等宜修坐到梳妆台前,剪秋就来给她上妆,后面是染冬给她梳头。宜修要做的就是给自己挑首饰。
都收拾好后,前面膳桌上也摆好了几盘点心,宜修坐过去,就着茶水吃了两块点心,就带着剪秋去正院请安去了。
宜修依旧是比甘氏齐氏到的晚,三人坐着等柔则出来,不太熟,没什么可聊的。
没一会柔则也出来了,依旧是穿着红色的旗装,自从被禁足后,柔则的衣服就都换成了红色。
柔则挨个关怀了几句,以往这个时候就该散了,毕竟没人接话也聊不下去。柔则今日却又说了个消息。
“过几日就是殿选了,爷说府里要进一个侧福晋。”顿了顿,“宜修你看着给收拾个院子,安排好下人,婚期不会太久的。”
看着下面这三个人,柔则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行,都散了吧。”
宜修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后面齐氏与甘氏窃窃私语,看来都对新侧福晋有些想法,剪秋本想走的慢点听听她们说什么,但是宜修却走的很着急。
宜修确实很着急,着急回去补觉,她有些撑不住了。什么侧福晋,什么收拾院子,都等她睡饱了再说。
回到屋子,剪秋帮着宜修卸了妆发,换了衣裳,等宜修躺到床上,剪秋就退出去了。
剪秋想了想,还是安排人去给两个格格院子的钉子传话,让人盯着俩人对新来的侧福晋有什么想法。
又叫来管事的吩咐把另一个侧福晋的院子收拾了。这是一开始建府的时候就设计好的,按照亲王的规格,整个后院就是一个正院,两个侧院,其他散落着好几个小院子。
至于侧院中侍奉的奴才,剪秋没管,等着宜修起来后再安排。
宜修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剪秋在屋外听到动静,就进屋了,顺手倒了一杯温水,扶着宜修坐起来后,服侍她喝下。
“侧福晋可觉得饿了?今儿中午早点用膳?”
宜修喝下温水觉得舒服多了,点点头,“行,早点去提膳吧。”
不用剪秋再吩咐,一旁等着的小丫鬟就叫人去提膳了。
再重复早上的流程,装扮好后扶着宜修走到外间。绘春端来一盏茶水,几盘点心,让宜修先垫垫肚子。
剪秋开始说起早上她的安排,“奴婢早上就安排人去打扫院子了,只是伺候的奴才奴婢没安排,侧福晋,您有什么安排?”
宜修喝着茶水,“和其他人一样,安排两个钉子就行,不过不用拦着别人安排人手,谁送的都收。”
“咱们也瞧瞧这位新侧福晋的手段。”
剪秋应下就下去安排了。
殿选后第二天,就有了圣旨,和剪秋印象中的一样,赐婚的还是苗氏,也是个将门之女。婚期是两个月以后。
第二日请安,柔则又安排宜修准备婚宴。宜修能说什么,柔则对她天然压制,虽然管家权在她自己手上,只能低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