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玉细细解释说:“先皇长寿,父皇继位晚,他做了多年太子,但……并未得到重视,安川国的一些暗中势力,始终没有交给父皇。”
各国不可能只培养大臣,还得有些见不得光的探子。
盛景玉消息灵通,除了有自己人以外,更重要的,是手握安川国的暗探。
当年先皇越过了皇上,直接把这些人,交给了盛景玉。
皇上做了多年太子,一直被先皇贬低打压,对权利渴望至极。
亲儿子又怎么样,让他夜不能寐,寝食难安,就要想办法解决啊。
苏鸢激动的一拍桌子,还没说话,就又呲牙咧嘴的收回手。
“诶……”盛景玉紧张的起身,一看,她的伤口开始往外渗血。
“小心点啊,你不疼了是麻沸散在起作用,不是伤好了。”盛景玉拿来药,打算给她换一下。
苏鸢忍痛说道:“我说皇上怎么不直接杀了你。”
就算盛景玉再怎么不听话,皇上也一再忍让,甚至还有忌惮,原来是这个原因。
“人在我手里,我不交给他,他们就只听我的命令,我要是死了,他也不一定能收服,若是安川国没了暗探,就会任人宰割。”
“太子倒是有意培养新势力,也不只是太子,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可始终比不过,一代又一代传下来的暗探组织。”
盛景玉给她换药,动作熟练的脱去她的衣服……
在先前同床共枕的日子里,这一幕他已经设想过很多遍了。
此时做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生疏。
苏鸢还没反应过来,抬手配合,听着盛景玉的解释。
“父皇本意是要哄着我,让我主动交出来,可我却霸占多年,不肯交。同时我还养了自己的侍卫,这也是先皇一点点教的。”
“甚至有一部分侍卫,是在我出生后,先皇给我选的,那时他们还是五六岁的孩子,我懂事后才接手。”
“当初父皇没经历过这些,都是靠自己摸索,在父皇眼里,我才是先皇认定的太子,他不过是跳板。”
苏鸢彻底理解了,皇上这是嫉妒啊,嫉妒自己的儿子。
衣服脱下,苏鸢觉得身上一凉,本能低头去看,先看伤口,惨不忍睹。
紧接着,是她未着寸缕的上半身……
她愣了得有十几秒,先想这衣服是谁脱的,然后又想起这几个月,她穿着睡觉的那身衣服。
“啊!!”
“盛景玉!!”
苏鸢直接一嗓子,把盛景玉吓得手里东西都没拿稳。
府里多个角落,也都听到了这个声音,不管是下人还是侍卫,都往这边奔。
尤其是府里侍卫,苏鸢今日被刺杀,大家都神经紧绷。
这时候听到苏鸢尖叫,都以为出了大事,最后侍卫站了一院子。
叶衫刚要推门进去,盛景玉就灰溜溜的出来了,低头垂目,脸颊通红。
他没那个意思,虽然说……之前没少胡思乱想,但苏鸢都受伤了,他换药时真一点歪心思没动。
之所以神色如常的去脱衣服,是因为这段时间,看的多……
苏鸢天天在他眼前晃,他早就忘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觉得……正常,俩人都已经成亲了。
刚刚脱衣服也是因为,苏鸢从受伤开始换了几次药,都只是剪了衣服,露出伤口,又在衣服外面缠上布条固定。
就连她睡觉时换的那次药,盛景玉也只是简单的换了外面药布。
现在她还穿着那身衣服,布条也松松垮垮,盛景玉想好好包扎一下,这样她睡觉也舒服。
盛景玉细细解释说:“先皇长寿,父皇继位晚,他做了多年太子,但……并未得到重视,安川国的一些暗中势力,始终没有交给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