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殊直接从堂姐的寝室的后窗处,拿小刀轻轻撬开了窗扣,然后一跃而入。
林清殊有夜视仪,轻巧的就走到了床前。
看了看睡梦中还在笑的林初月,怕是又梦到与太子翻云覆雨了吧?
弄死她很容易,但怎么能让她死得那么舒服呢?
林清殊就出手点了林初月的睡穴,连睡在她床前榻的那个心腹丫头也没放过。
就用手上的锋利的小刀,又快又稳的给理出来两个小光头。
理光头这种事,林清殊的技术是拿捏得死死的。
前世在部队里,大家野外训练几个月时,男女兵的头发都是互相理。
而林清殊的手艺是公认的又快又好,号称林氏快剪手。
顺带还把剪下来的头发理了一下,再拿了一块布,包了一些衣服在里在做成一个头的样子,再绑了一件衣服,然后吊在她们房间里,那头发垂下来,遮住了那个假的头,看上去,就像是有人吊死在这里一样。
明天一早,绝对会给她们一个震撼。
备好一切,看到室内桌子上还有一些糕点,饿极的林清殊直接拿起来就吃。
虽说茶水有些冷了,但对渴极的人来说,一样是琼浆!
林初月是世子大伯的嫡女,她们这一辈的长孙女,又深得老夫人和大伯母的疼爱。
据说从她出生起,大伯母就开始给她备嫁妆了,她常在自家姐妹们相聚的时候,故意显摆自己的嫁妆。
这家里除了她外,还有二房的两个嫡女,但他们的母亲就没那么大手笔了,姐妹俩的嫁妆,还得望着公中出呢。
而做为庶出三房的女儿,更是被那些名贵的东西给晃花了眼。
每每听到大堂姐的炫耀时,原身都是羡慕得要流口水了,大大的满足了大堂姐的虚荣心。
而那些被她总拿来炫耀的嫁妆,不正好就在这院子里的西厢房里放着,准备到时从这里抬出去呢。
那么自己这次就不要只羡慕了,不是有了空间么,满足一下原身的羡慕吧。
进了这个西厢房里,林清殊就没客气,直接一件一件的往空间里搬。
两箱金条,收!
四箱银锭,收!
压箱底银票一小箱子,收!
精雕细刻的梨花木拔步床,收!
红宝石头面,红珊瑚头面,绿宝石头面,珍珠头面,翡翠头面,金饰头面,银饰头面,各种单列珠钗两盒,各类手镯两盒。各种玉佩两小箱子。收!
贡缎,云锦,金丝雪蚕衫,各类细绸细棉布匹无数,收!
针头线脑,摆件玩意儿,各种家具用具都收了。
哪怕是恭桶也收走了,也许哪天也用得着呢。
徒留一个空空如也的房。
完美!
收工!
林清殊又原路翻墙出了大小姐的院子,走过小花园,就看到了就是这候府的大房。
突然想到原身的父母在这个家里受的欺负,只因为父亲是庶出,又比嫡出的两个能干,靠自己考科举出了头做了官,现在才三十出头,就是朝中户部右侍郎了。
从最初被老侯爷忽视不见,到现在被老侯爷忌惮,都一样得不到老侯爷的看重。一样是在家里被排挤的那一个。
就算是这样,老侯爷还一直不分家。
不分家,三爷的俸禄就得交大部分给府里用。小部分才是给到自己小家用。
母亲是太医院的许太医的庶女,虽说是庶女,但却是许家三代以来的唯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