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就是我常向您提起的大哥丁伟!”太史慈高兴地拉着丁伟的手来到母亲面前。
“孩儿拜见母亲大人!”丁伟双膝跪倒,向太史老夫人深施一礼。
“承恩,好孩子,快起来!”太史老夫人微笑着,伸手将丁伟虚扶一下。
“谢过母亲大人!”在东汉,以孝治天下,古人又特别重义,丁伟和太史慈结为异姓兄弟,那么太史慈的母亲就是丁伟的母亲,如果太史慈死了,丁伟就要承担照顾太史慈母亲的责任,太史老夫人去世后,丁伟就要送葬并守孝,反之亦然。
“常听我儿子义提起,今日一见,承恩果然气宇不凡,日后定会成为国之栋梁。”太史老夫人看到丁伟对自己如此尊敬,心里很高兴,也很感动,对儿子与丁伟结义更加满意。
“母亲大人过誉了。”看到太史老夫人很高兴,丁伟知道自己的目的可以达到了,“母亲大人,孩儿今天来想请二弟相助。”
“大哥,既然是兄弟,你这相助二字可就见外了!”太史慈有些不高兴,“有什么事,大哥只管开口就行了。”
“是啊,承恩你尽管说,无论什么事,子义一定会鼎力去办。”太史老夫人也微笑着说。
“是这样,我被孔相举荐为北海校尉,现朝廷令我自募郡兵三千,一年之后,剿灭北海所有匪患。我一人势单力薄,深感责任重大,因此想让二弟做我的军司马,一同练兵剿匪。”丁伟简单说明了来意。
“练兵剿匪!”太史慈一听这几个字,脸上立刻出现兴奋的表情,但随后又慢慢地消失了。
丁伟望了一眼太史慈,他当然知道太史慈担心什么。因为太史慈是有名的孝子,在这个时代,人们信奉“父母在,不远行”的信念,这儿离北海郡还很远,太史慈放心不下母亲。不过这件事,丁伟早就有了安排。
“这个……大哥……”太史慈有些犹豫。
丁伟刚要说话,太史老夫人先开口了。
“子义,你跪下!”太史老夫人的语气非常严厉,太史慈吃了一惊,赶紧跪下。
“母亲,孩儿不孝,惹母亲生气了。”
“子义,娘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让你学习武,懂得忠义仁孝。你父亲临死之前,让我一定要将你养大成人,建功立业,光宗耀祖。现在承恩来请你去做军司马,于公,这是为北海百姓的生活安定,是朝廷的大事!于私,是你的大哥请你去相助。无论与公与私,你都不能推辞,可你却吞吞吐吐,是何道理?难道你是贪生怕死,不敢去面对贼寇!”
丁伟现在才明白,太史慈能有如此成就,看来太史老夫人不是常人呀。他不由想起后世的一句话,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都有一个伟大的女性,尽管在这个时代女性的地位很低,但她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
“母亲,非是孩儿不愿意呀,只是孩儿放心不下母亲。”
“子义,你糊涂呀!自古忠孝不能两全,看来是为娘我连累了你呀,那好,我就自行了断,也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太史老夫人说完,转身就去取墙上挂的剑。
“母亲大人,你听我说,孩儿已经做好了安排。”丁伟赶紧拦住太史老夫人,“孩儿已经在北海城中,找了一块安静的地方,母亲大人和子义可以一起过去,子义也不用经常住军营。而且我们练兵的地方,距离北海不过五十多里,快马两个时辰就到了。”
“真的,大哥,那太好了。娘,我们就搬过去吧,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提起带兵打仗,太史慈是打心眼里高兴的。
“承恩想得真周到。”太史老夫人笑了,她刚才只不过是吓吓儿子罢了。
第二天,太史慈母子二人就收拾好了东西,丁伟让人在附近买辆牛车,雇了个人赶着回到了北海城。对于新家,太史慈和太史老夫人都很满意,家里又找了几个侍女和仆人。
一切安排妥当,丁伟才和太史慈赶往王家村。
二十几天之后,廖化就已经将三千兵招齐了。丁伟和太史慈去看的时候,廖化已经让他们整整齐齐地站在校场上。
丁伟看着这黑压压的一群人,心里激动不已,这就是他以后驰骋天下的兵呀,怎么能不让人兴奋。
廖化、周仓、韩勇、太史慈几个人也都很兴奋,习武之人,个个都有统兵打仗,做将军的梦想。
“各位弟兄,你们都是我青州的男儿。可是现在,青州到处都是劫匪。他们杀你们的父母,抢你们的财物,奸淫你们的姐妹,你们还有没有血性!”丁伟看到这些兵身体都还很强壮,可是精神却不好,许多人眼神呆滞,于是想激发一下他们心中的斗志。果然,丁伟说完之后,许多人都抬起了头,眼中冒着愤怒的火花。
“我知道,你们想说,剿匪是朝廷的事,是刺史和太守们的事,不是你们的事!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朝廷封我为北海校尉,训练三千兵士,一年之后,剿灭北海所有匪患。从今天开始,我就和你们同吃饭,同住军营,将来剿灭匪患,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你们可有信心和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