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壮汉高抬腿朝着吴阎身体各要害部位而击。
吴阎刚刚一直用眼睛余光瞄着众人,见有两个人走到身前,抬着脚就往自己踢。
自然不会还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那两个家伙打自己。
只见吴阎一个疾速的翻身,双手便是朝着一伸,两只手死死的钳住了两名壮汉的右腿。
下一刻,吴阎双手蓄力就是一抓。
结果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两个壮汉,脸色都变绿了,疼得龇牙咧嘴的,想抽回右脚,却发现自己的右脚被吴阎死死的掐住没办法收回。
光头佬脸色微变,看出了吴阎的不简单,这两个小弟脚上的力气可不小,但在吴阎的手里就跟捏棉花一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没等那两个小弟回过味来,吴阎又是一个反手,两人的脚扭了一个奇异的弧度。
“啊~痛,痛,痛”,这两个小弟是疼得哇哇大叫。
吴阎抬脚一个猛踹,将其中一个壮汉踹翻在地,又撞上了另外一个壮汉。
两个人在地上顺势打了好几圈滚,刚刚停下,又挣扎着想爬起,却发现腿部酸软无力,怎么都站不稳又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见到这番情形,剩下的三人坐不住了,为首的光头佬随手抄起一张板凳,朝着吴阎就扑了过来。
光头佬双眼圆瞪,高高举起那一张铁质板凳,就朝着吴阎的头部砸了过来。
吴阎闪身躲过,结果还是晚了虽然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凳子还是重重的砸在了左肩之上,疼得她一阵皱眉,他趔趄着后退。
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他像传统的道家术师或修者,从小就经历艰苦的训练,在战斗经验上,极度缺乏。
虽然它可以通过自己身上的一股蛮劲,暂时取得局面的上风,却维持不了多久,这不一个照面差点被敌人打趴了。
光头佬似乎也是个练家人,他身子一闪,脚下生风,右腿横扫而出,直击在吴阎双膝之上。
吴阎只觉得腿上一疼,双膝开始发软。
不等他喘息分毫,光头佬双脚拉出弓步,后脚前踢,一脚飞踢而来,正正的踢在吴阎的胸部之上。
吴阎歪斜倒地,身体在地上滑行飞出,直至撞到铁床。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他几乎听到了自己骨骼碎裂的咔嚓声响,胸中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热感。
“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没事装逼,必作死”,吴阎同学充分发挥了这一句至理名言。
本来吴阎还在沉迷于自己修行的迅速提升中,平添的许多自信,还有修者不应该有的暴虐。
他感觉自己拥有了足够力量,收拾眼前的这几个杂碎,完全不成问题,结果自己却被收拾了。
要是之前可能吴阎感在大街上扬言自己要打十个,现在估计不敢了。
毕竟,强中自有强中手,那乞丐或边摊的麻衣神算,还有一定机率是真人、大修者的可能。
不过这一些明悟来得太晚了,吴阎后背重重磕在铁架上,尘土飞扬,他痛苦的将身体蜷缩成团,紧闭双眼,忍受着身体各处隐隐约约传来的疼痛。
光头佬等人见躺在床上如死狗的吴阎,放声大笑,连刚才被吴阎打趴下的那两个也是如此。
愤怒,无助,懊悔等复杂情绪充斥着吴阎的大脑,他忍着痛苦费力的坐起身,呲牙咧嘴的擦着嘴角的血丝,表情淡然,给人一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下一刻一只大脚就踩住他的左手,令他在剧痛中倒抽一口冷气。
光头佬低头俯视着吴阎,一脸轻蔑,双臂环抱笑道,“小子这下子懂规矩了吧?叫声大哥,给哥听听!!”
“对,对,叫大哥,叫大哥”,一旁的几个小弟也叫嚣着。
吴阎喉咙一甜,下一刻一团带血的唾沫星子,就出现在了光头佬的脸上。
光头佬刚刚还在得意地笑着,被吐了一口痰在脸上,挂在脸上的笑僵住了,顷刻间火气噌噌噌的往上涌,直冲头顶。
下一刻,光头佬便撒开了大脚丫子,朝着吴阎的胸口就是一顿狂踩,其余几个小弟也围了上来,不时的补上几脚。
在光头佬再一次踩中吴阎胸中并不断揉捏时,挂在吴阎胸口的那一门小令牌发出幽幽黑红光,带着丝丝煞气,似被激活了一般。
光头佬越踩令牌越亮,随之吴阎的意识开始越发模糊,脑中有无数残破而陌生的记忆闪现,身体再也不受控制,最后他晕了过去。
只见吴阎再也不动弹了,光头佬收回了脚,摆了摆手,示意小弟差不多行了,别把人给打死了。
下手一个小弟非常识趣的给光头佬捶肩膀,一个小弟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大哥擦手。
光头佬拿着白色毛巾在手上胡乱擦了擦,转头看向还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吴阎,冷笑了一声,随手将毛巾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