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表哥一定娶的是她啊,都是秦妙言这个狐狸精,这个贱人,是她抢走了表哥!
还有啊……妹妹,他竟然说只拿她做妹妹!
“姑娘,姑娘。”芳钏手背被掐的生疼,她哭着说道:“我好疼啊。”
“闭嘴!”秦韵言恨恨的瞪了芳钏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是当初真的抓到了李旭和秦妙言,表哥早就是她的了!
芳钏又委屈又不敢张口。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身败名裂。”秦韵言从地上爬起来,直直的看着傅钰明含情脉脉的眼神,气的跑开。
…………
秦蕙言听了傅钰明那一番话,气的独自一人跑了出去,傅钰明没找到有些急,问门房却也说不知。
大太太倒是还好,毕竟蕙言经常一个人偷跑出去玩,既然没找到,说不准是跑回家了。
用过了饭,大太太和钱氏便说不好再打扰了,又怕吵醒还在休息的傅太太,几人便由傅钰明送了回去。
“舅妈和表妹……们,时常来玩。”傅钰明话对着大家说,却含笑望着秦妙言。
因为每日都是早晨去给魏晴好针灸,这次去了傅太太家,便改到下午去了。
秦韵言火气很大,又不敢要钱氏看出来,借口身子不舒服回了自己的房间生闷气。
正苦思冥想着,忽然帘子一掀开,走进来了秦蕙言。
“三姐姐,你怎么……你这一上午去哪儿了,阿娘可担心你了呢!”秦韵言马上改了口。
“不开心,出去逛了逛。”秦蕙言闷闷的坐下,喝了口玫瑰茶。
她早上被傅钰明骂了一顿,心情很不爽,便跑去浦街大吃特吃了一顿。
“三姐姐怎么就不开心了?”秦韵言明知故问,她怎么生气,恐怕秦蕙言就是怎么生气的吧?
“还不是因为秦妙言!”秦蕙言气的砸小翘几,“她撺掇表哥给她出头,表哥就来骂我,这个小贱人,忒不要脸了,分明是她自己到处勾三搭四,怎么表哥还那么向着她!”
“三姐姐一开始这么说过,可是后来有没提,我还以为三姐姐是开玩笑呢。”秦韵言一脸不解和疑惑。
“自然是真的,阿韵,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那破道堂吗?他们就是约好在那里的。”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
“那……那是因为被她跑了!”秦蕙言闷闷说道:“秦妙言回来之前,我其实偷偷跑去道观看过她几次,只不过有一次……”
有一次她撞见秦妙言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是李旭,两人还约好,说是三日后李旭带着她离开。
秦蕙言当时便激动不已,回去后磨着大太太带她一起去广济道观,又一心想拉着她跟自己一起捉奸,只不过大太太光顾着和玄简说话便婉拒了,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带上了一群丫头和嬷嬷。
只要大家都看到了,这和大太太一人看见也没什么两样了。
可恨的是,她竟然没有捉到,只在那破道堂看见了李旭那个纨绔!
不过说道这里,秦蕙言还有些奇怪,“李旭他当时为什么叫秦妙言表妹呢?这事可真奇怪!”
“清平才多大,兴许我们和李家也沾亲带故呢。”秦韵言漫不经心说道。
“也是……”秦蕙言又砸了下小翘几,“我真是看她哪儿都不顺眼,偏偏她还装作一副可怜娇弱的模样博同情,先前是蛊惑的大姐姐,现在又是大伯娘,又是表哥信她!”
秦韵言故作惊讶,“三姐姐是那种人吗?”
“阿韵,母亲不信我没事,可是你不能不信我啊!”秦蕙言顿时委屈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阿姐,我真的不是,”秦韵言眼睛滴溜溜转了转,笑道:“我是说,阿姐若是能拿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就不怕没人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