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了你的杀意,你想杀我?”,男人怪气的说道,在杨洪在外打争的这段期间里,男人凭借强大的听力,至少已听出了他身法上的四处破绽。
高手之间的武功对决,第一招往往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杨洪与男人未过一招便被发现了破绽,实在是对杨洪来说大大不利的事。
杨洪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的破绽已经被男子知晓,学着刚刚男子阴阳怪气的语气,双手抱拳说道,“在下国家宗教管理局潮汕分局队长,燕子门三代首徒杨洪,请问阁下是?”
哈,哈,哈,男人笑了并且是笑得那么的肆无忌惮。
“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您是强龙,我是管理局的小小队长,你不会把我当成哪个一小蛇了吧?”,杨洪声音越发阴沉,将双手收回别在身后,双袖滑到二柄小刀慢慢地说道。
“哟~”,男人惊呼一声过后,这才是松开掐着吴父脖颈的手,吴父此刻翻着白眼,早已昏死过去,吴母立刻跌跌撞撞的扶着吴父,眼里满是愧疚。
男人放开吴父,便转身伸手合十,轻轻对着吴阎一礼说道,“在下王家王贤,师承家学。”
这是古武者间在比争或死战前的规矩,不管你的古武境界多高,即使是一个最普通的练皮武者,要跟武道最巅峰的练髓武者要做一场,练髓武者都要按照古武界自古传下的规矩,先表明身份与自己的师承,这才能光明正大的做一场。
这自古以来的规矩谁都不能违抗,违抗者为整个古武界的共敌。
这种情况下王贤向杨洪见礼并表明自己的身份与师承,便预见着两人的一战已不可避免。
话音刚落,杨洪腾空而起,双臂交叉于胸前,露出了二把明晃晃的小刀,击向吴贤击来右掌,杨洪变招抽刀疾斩而下。
一声裂响,王贤右袖已被划开一条大缝,而那的无形劲风射在他掌中,竟也隐隐发出一记金石相交之声。
又是过之两招,王贤在猛烈的攻击下左右躲闪似乎稍落下风,于是杨洪找准机会,双刀斜斩而出,双刀划破空气,发出丝丝轻鸣,扑向王贤头部。
玩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办事了,王贤露出一抹邪笑心中暗道。
只见他抬头后仰避过刺目的小刀,小刀轻轻掠过,只沾到了他身上几缕头发,头发瞬间变成了两截。
王贤微微正身,大喝一声,蓄血力如汹涌澎湃的狂潮透掌而出,他右掌先是朝着杨洪虚晃数下,便掌变掌式,一拳轰击至杨洪的小腹之中。
在这样短的距离下,杨洪不料王贤应变奇速,杨洪手中双刃无法回防不及变化,又如何能够抵挡得这一记重拳。
只见杨洪在一拳下,身体直接倒飞了数丈砸在院墙之上,脆弱的院墙支这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被生生砸出了一个大洞,杨洪在拳劲下被生生带出院墙,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头昏脑胀最后晕了过去。
忽有,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碎屑,场中两个人这才真真正正的对上了一眼。
吴阎面对着王贤那冲天气势,反倒是脸上毫无惧色。
王贤上下打量了一番,又转头瞥了瞥吴父吴母这才呵呵笑道,“想必你就是我的外甥吴阎吧!”
“你是我舅舅”,吴阎虽然身体被定住了,但但嘴巴还是能说话的,这才能开口一问。
“你舅舅们早就死了,不要听他胡说”,吴母已停下了抽泣,见吴父已不生命危险,这才紧咬打颤的牙门狠狠的说道。
“七妹你怎么能这样讲呢?再怎么说我还是孩子的舅舅,你说是吧我可怜的妹夫”,王贤一边说一边走到吴父吴母跟前,抬腿便一踢,吴父肋骨遭到重击,生生朝前划了一丈远。
“爸~王贤这知道你个武者,一个强大的武者,但不代表你可以伤害我的父母,迟早有一天我会跟你一一算回这笔账,你伤害我父母一倍,日后我让你百倍千倍奉还”,吴阎说着最后依旧没能忍住眼眶的泪水,泪水不争气的从他的脸颊滑下,一滴滴的滴在地砖之上。
“吴阎”,吴母出言试图阻止,但一切都晚了。
对于王贤来说吴阎的话,便是赤裸裸的要挟,吴阎用自己的未来做要挟,虽然说看起来王贤非常的年轻,在视觉年龄上在20岁出头,但实际上他已经是近50岁的人了,身体大不如前,修行境界也在一直停滞的状态。
相较之下根本比不上吴阎,现在还年轻,筋骨也还不错,是个好材料,假如就此放过他,再过二三十年王氏家族可能就会培养出一个强大的蝼蚁。
蝼蚁虽然说十分弱小,对于京都王家来说根本就微不足道,但万事无绝对,命运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可惜的是吴阎还是太年轻,原来根本因为妹妹原因根本不想杀他,顶多废去筋骨沦为非人而已,可刚才吴阎的一番话倒是提醒的王贤一个道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随后,只见王贤闪身一步,便站在了吴阎的面前,脸上再无轻蔑反有些欣赏,却是那么的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子你长大了,还懂得莫其少年穷这道理,不过这还不够,今日舅舅我再教你一个道理,叫做斩草要除根”,话音刚落王贤右手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吴阎的头顶之上。
他右手蓄势化为爪状,便朝着吴阎的天灵盖便是一抓,随后一声惨嚎划破长空。。
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