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师傅,师兄,你们怎么了?”
叶铭痕寻声望去,却见明净怯生生的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篮野菜,满脸惊慌的看着这边。
叶铭痕轻咳了一声,一时不知想个什么理由来圆混过去。
还是道明子老成,长剑归鞘,站直了身体,轻咳一声道:“适才为师考较了玄恒一番。”
叶铭痕很识相的点点头,举双手表示赞同,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明净狐疑的看着两人,上下打量道:“考较一下,为什么把水缸都砸碎了两个?”
不等道明子回话,明净已是一阵噼里啪啦过来:“师傅,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水缸不要钱啊,这还是我花了好多精力,拿山里野菜去镇上换的银子才一点一点凑出来的,你就这么把它砸碎了?”
看了一眼四周,明净的眼睛盯在了地面上,面色整个都不对了,眼中已有水花要透出。
叶铭痕赶忙看去,那里正是被聂宏煊一脚踩碎的地方,一个深深的脚印,陷下地下。
青砖已经被踏碎,其暗含的力量更把周圈的大部分青砖都炸裂开来,看着好大一块的破损。
这下道明子也是不知怎么接口了,脸上不动声色,对着叶铭痕沉声道:“今日考较就到这里吧,为师有些乏了,要去歇息了,你今日不错,日后好好修习不可懈怠,剩下的事儿,你自个儿与明净说吧。”
说罢,他一扬拂尘,冲着叶铭痕使了个赶紧处理,不然有你小鞋穿的眼色,拖着半身淋湿的衣服缓缓离去。
当真是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拂尘,绝不带走一丝云彩。
原地只留着叶铭痕一脸惊呆的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什么鬼,你是师傅唉,刚刚还崇拜着你,被带入情绪中不可自拔。
结果你转脸间就没义气的跑了,留我一个人在顶缸,这是个什么情况,你这甩锅水平不要太历害了吧!
看着明净那一双眼睛已转向自己,叶铭痕缩了缩脑袋,抱着肚子打了个哈哈道:“啊,明净啊,师兄突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先忙着,师兄先去方便一下哈!”
说罢,赶紧脚底抹油准备离去。
不过很不幸的是,这招一次能成,二次就无效了。
道明子刚刚用困意大法闪了,他现在这个尿遁大法就明显已经被明净给免疫了。
但见明净气冲冲的跑到叶铭痕旁边,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的袖口,怒声道:“师兄你别跑,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这到底应该怎么解释呢,叶铭痕也很茫然,难道说刚刚我们跟一只老虎精大战了三百回合?
师傅被两拳打爆,惨不忍睹,然后第三拳时绝地反击,爆发进阶了,而师兄我在全程划水吗?
叶铭痕心中很无奈,这话真心说不出口呀,而且里面还有很多不能跟明净说的事情,没有师傅准许,他可不敢随意开口。
只是明净这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袖口,他又不能直接逃脱,这可怎么生是好呢?
危难间,叶铭痕脑中灵光一闪,指着明净的身后,惊讶的喊道:“明净,快看,小白长翅膀飞走了!”
明净转身,神马都没看到,再回首间,叶铭痕已飞快的窜入房中,关上了门!
原地明净睁着一双好看的眼睛,气冲冲的盯着还挂单在地上的小白。
小白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吱了个吱,不会说话没人权呀!
时光便这么匆匆而去,每日清晨,叶铭痕挑水,浇菜,修行,做奶妈。
明净洗衣,做饭,打扫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