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是你。”张苗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微笑道。
慕宜听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只能苦笑,说不出话来。
还好,张苗很快就看向了厉司寒,仔细地看了他一眼:“这就是你的的丈夫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我刚请假没多久,居然出了这样的大事,到最后,一粒喜糖都没给我,您夫妻俩是不是应该拿出点诚意,请客吃饭啊?”
大家都是同学,自然要请客吃饭。
慕宜沉吟片刻,说:“今晚可以,但他有事,我可以。”
张苗呵呵一笑,“那可不行,这是一场补办的婚礼,只有妻子,没有丈夫,这算什么婚礼,对吧?”
厉司寒冷笑了一声,“我今晚抽空过去一趟。
张苗闻言,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
说完,厉司寒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她有些发红的嘴唇,这才转身离去。
张苗一路拽着慕宜的胳膊:“哎呀,我刚刚是真的被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幕宜居然这么放得开。”
说到这里,慕宜僵硬地抽搐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慕宜面色潮红,坐在椅子上,深吸口气,按捺住自己的心跳,将即将烧起来的体温压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厉宅内,一片安静。
厉宅中,一连数天,除了苏宣,就只剩下江心念两人。
两个人单独相处,气氛却是格外的压抑,从早饭到现在,两个人总共也就说了十几句话。
“对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要你帮我查一下司寒的下落吗?”
江心念正翻看手中的一份报纸。
闻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头也不抬,淡淡道:“找到了。”
苏宣猜测道:“他在哪儿?”
“幕宜在学校附近租了一个房间,和他一起住。”她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道。
闻言,苏宣“砰”的一声,将筷子砸在了桌子上,只觉得胸口一闷,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心念见状,把手里的报纸放了下来,从后面给她拍了拍,让她平静下来。
这些日子,她本来就对慕宜生了一肚子的气,听到江心念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苏宣再次灌下一杯热水,心脏这才渐渐平复下来,果然,她猜得没错,这个慕宜,还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一个女人,能让她儿子如此狼狈,如果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她是怎么做到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就把江心念打量了好几遍。
可是,他的脸上,却是一片平静,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似乎,她根本就不喜欢司寒,要不然,又怎么会如此的无动于衷?
“他现在在哪里,还在那儿?”
江心念当然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谁,“没有。”
苏宣柳眉一挑,道:“她最近一段时间,都不在这里?”
“嗯。”江心念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对了,怀瑾已经回巴黎了。”
苏宣的瞳孔猛地一缩,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怀瑾当天就动身前往巴黎,至今已有数天未归。”
一听这话,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她把手放在胸前,拿起旁边的手机,拨通了陆怀瑾的号码。
他似乎是在切换电话,然后就听到了“该电话已关机,请确定后再拨打”的声音。
“真不明白,真不明白,那女人究竟给他们下了什么毒!”苏宣气的牙痒痒:“居然连怀瑾也这么对待我!”
从小到大,陆怀瑾都是对她言听计从,除了有些叛逆,不喜欢读外,别的什么都好,住在厉宅里,总能让她开心。
可是现在,他却一声不响的走了!
江心念道:“说不定,他心里另有打算呢。”
“他那天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一个字也没听明白,一定是我给了他两个耳光,又说了那两个字,把他气的一走了之!”
江心念没有说话,既然她心里这么想,那就不会再听任何人的劝告了。
苏宣鼻中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到了最后,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江心念脸色一变,毫不犹豫的让司机送她去了医院,把她推进了急救室。
没过多久,主治医师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江心念赶紧上前问道:“大夫,情况
“没想到还真是你。”张苗脸上带着一丝惊讶,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