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吃吃饭,这些我私下里也是会同你说的。”
井小荆笑得凄厉。
同陈风临一起来的弟子们,有点懵了。不是说这女人故意借帝尊的名号,为非作歹,杀了陈师兄的弟弟吗?
怎么在她嘴巴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简直胡言乱语!”
陈风临一拳砸向了铁门上。
“你那个爹就没和你说过吗?你同陈东临的母亲不是同一个人吧!而,陈东临的娘亲在他五六岁的时候就突然死了,连尸体都没有。那小混账也是这段期间突然就发狂,逮谁咬谁吧!”
井小荆看着他稍微诧异,又很快掩饰过去的神色,看来这也是一把别人手里的枪。
“那时候你有十岁了吧!按理说,你也应该有些印象才对。”
陈风临捏着铁门,牙口几乎磨着,“你这心机恶毒的女人,到现在还如此污蔑我爹和弟弟,明天宗门大审我看你怎么狡辩!”
“你可要想清楚,这是你家门里的事。我这人也不喜欢说三道四。到时候家丑外扬,你爹可别又要怪罪你了。
最好就是想你爹那样,派几个人来杀了我。到时候死无对证,不是更方便你们给我加罪名吗?”
“你!狂妄!要不是碍于你帝尊徒弟的身份。你以为你也配上宗门会审!”
井小荆不屑的撇了撇嘴巴,看看,这万恶的封建统治思想。被迫成为阶下囚,还有被迫被一群人指手画脚,然后还要告诉自己,自己是走了后门,才有资格被一群人指手画脚。
………!
“你以为我稀罕上?”
她淡淡的挑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他。
懒得再同他废话,自己现在还饿着呢!
门外的弟子都被她刚刚的一句话,气的跳了起来。
她刚刚竟然说不稀罕!!竟然敢这番侮辱师门!
“陈师兄,我们别和她废话了。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这样的市井小人,不值得理会!”
井小荆听着耳边的七嘴八舌,果断闭着眼睛保存体力。不同傻瓜浪费口舌。
片刻后,也不知道陈风临是一副怎么怒气冲冲的样子走出去的。
反正,她的耳边总于清静了下来。
可是……真的饿啊!
自己晕了这些天,也就时不时有人进来灌几次药,除此之外,到现在那是滴水未进!
唯一能期盼一下的付青允,估计现在还躺在床上!
而那个不靠谱的帝尊,应该还在某个山洞里闭关吧!
除了那天从玉里跑出一道虚影,到目前为止,他连吱都没吱一声。
井小荆正感叹着,突然就想起了那天的情形。
当时情急,自己也没有留心。现在想来,那团黑乎乎的魔气好像最后都跑到自己的身子里了。
从祭台上,从付青允身上,还有被魔气侵蚀的柳侍郎身上。
最后都一股脑往自己……腰腹间涌了进去?
井小荆的手摸着腰,才发现那有一块带着血迹的窟窿,也确实是剑捅出来了。
可……一点伤痕都没有?
光光滑滑的,好像从未受过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