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园里,宋潇拿着江南来的信,送到房。
“小侯爷,长公主那边又催了,唤您早些回去。”
谢景初捏了捏眉心,“你给母亲回信,就说我染了风寒,一时半会还不能折返,待病情稍好一些,便立刻启程。”
宋潇一脸为难,最后终是欲言又止。
既然主子这么说,他就只能照办。
只是这法子最多能拖上个日,再多,怕是长公主要亲自来拿人了。
“爷,那林太师那边我们还去吗?”宋潇又问。
谢景初有些不耐烦的放下手中本,反问道:“先前不是去过了?”
“可林太师那边与您还有咱们侯府关系不一般,即使上次已经口头答应,属下觉得,还是多拜访几次显得有诚意,也算侧面给太师提个醒。”
宋潇说的没错,但他就是不喜欢踏足太师府。
若不是为了母亲的大事,他也不会出此下策。
“先前她给你的东西呢?”
宋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谁?”
谢景初瞪他,“还能有谁?那块雪狼皮!”
“回爷的话,还在箱子里放着。”宋潇赶紧回道,“之前爷不是说,这东西极其难得,给林太师可惜,便让我收起来,对孟姑娘便谎称已经送出去了。”
“嗯。”谢景初语气淡漠,“再难得也比我亲自去一趟太师府强。”
“你去把那块雪狼皮取出,以我的名义送去太师府,林太师若问起,就说我病了。”
“等一下。”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不必说我病了,就说我这几日不得闲,空了再亲自上门拜访。”
宋潇点头,“是,属下这就去办。”
“对了,小侯爷,拂香斋那边好像出事了。”
谢景初刚刚拿起桌子上的,又猛地扔了回去,“她向你求助了?”
宋潇摇头,“没有,孟姑娘一早出去买菜,到现在还没回来,估计已经知道,现下赶过去了。”
“既然她没有向你求助,又未曾与我说起,那你这是操的什么心?”
宋潇一下子哑口无言,这又是他多管闲事了呗。
“属下知道了。”
“倪知鸢怎么样了?”谢景初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回爷的话,倪姑娘自诊出喜脉那日起,每天忧思忡忡,吃睡方面也不太好,已经叫大夫开了药,现在还睡着。”
“她可愿意说些什么?”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宋潇摇头,“幸亏这是在上京,若在江南,怕对爷的影响最大。”
“无所谓了。”谢景初摆了摆手,“先这样将养着吧。”
“是。”
下午,宋潇刚办完事回来,迎面碰到谢景初往外走。
“爷,您要去哪?”
谢景初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去哪还得向你报备?”
“属下不敢,属下的意思是,如果爷出去用膳,那属下先帮爷定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