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宴感受到许朝盈的目光,反问,“婚后难道不应该老婆管钱吗?”
不仅他们家如此,他知道的大部分夫妻关系和谐的家庭都是如此。
那些不给老婆管钱的,基本都是没感情的联姻,婚后夫妻俩各玩各的。
因此他从小耳濡目染,坚定不移地认为,要想夫妻感情好,婚姻长远,钱,必须老婆管!
许朝盈听了薄司宴的说法,惊讶地唇瓣微张。
怪不得在姐姐家渣男要借钱,薄司宴说出家里她管钱的言论。
她还以为是他故意推脱以及给自己塑造下爱妻人设,没成想……他竟然是真的这么想!
“所以你以后也准备让你老婆管钱?”
“那当然,这不应该的?”
两人四目相对,薄司宴心中警铃大作。
这丫头现在是他法律上的老婆,她突然问这个什么意思?
想要管她的钱?
许朝盈在他眼底看到堤防,后知后觉意识到刚刚好像一不小心话里有话。
“你千万别多想,我可没有要管你钱的意思!”
“此地无银三百两。”
许朝盈气笑,“拜托大哥,话赶话赶到这,我说以后!你以后的老婆!再者说,是你自己提的老婆管钱!”
许朝盈见他依旧戒备心十足,哼道,“反正下个月就离,速战速决也省得你成天提心吊胆,以为我和他们一样都觊觎你的钱。”
速战速决?和他共处一室让她这么难受?
薄司宴心脏仿佛被人捏了一把,酸酸胀胀。
明明是他巴不得早点离婚,怎么现在被嫌弃了他又有些不舒服。
许朝盈听不到他的心声,只当薄司宴沉默盯着她是在怀疑。
她打了个哈欠,站起来边走边嘟囔,“明天还有硬仗要打,我得赶紧洗澡,一会儿和祁律师聊聊……”
又是祁炎!
薄司宴陷入沉思,难道小丫头喜欢祁炎那种类型的?
他看着许朝盈不停摆弄手机,忍不住开口,“公司法务晚上也要休息。”
“对哦。”许朝盈扭头朝他笑笑,“我先加上他,明天约他出来吃顿早饭。”
话音刚落,她惊讶,“哎!他秒同意!”
许朝盈没再给薄司宴开口的机会,闪身进了卫生间。
薄司宴心里发堵,她是不是忘了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看来他有必要找时间提醒一下她,离婚之前,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尤其是像祁炎这种嘴皮子厉害惯会花言巧语哄小女生开心的花花公子!
薄司宴视线下移,扫到大腿根处发干的污渍,瞬间窒息。
好巧不巧,他急着洗澡,客厅浴室的花洒竟然坏了!
薄司宴不想弄脏新衣服,忍着恶心重新穿上脏裤子。
主卧的门半开着,薄司宴敲了两下门,“许朝盈,用一下你屋淋浴。我进来了?”
许朝盈刚脱光衣服打开花洒,突然听到薄司宴的声音,吓得她一把扯过浴巾挡在身前,“干嘛!我洗澡呢!谁让你进来的!”
“你自己没锁门!”薄司宴站在远处催促,“你洗快点!一会儿我也洗!”
“我怎么知道你会突然进来?你离门口远点!”许朝盈看到卫生间磨砂门上晃动的黑影心里一咯噔,羞愤道,“你在这一直呆着让我怎么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