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锐草草地扒完了碗里早已凉凉的饭菜,冰凉的水入肚,好似一个冰系魔法在肚子里爆炸开来。
“哇,透心凉,心飞扬啊。”宁锐揉了揉肚子,脑子立马又冒出了孟海婷那张笑灿如花的脸。
切,如果不是我帮她搬桌子,她会对我笑的这么开心吗?”宁锐又对着空气做出了一张鄙夷脸。然后腹部一阵剧痛,“不妙。”宁锐当然熟悉这种感觉,立马起身冲向洗手间。
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考试就是这个好,甭管你是刮风下雨还是洪水高温,就算是是世界末日了,也要先考完这场考试。如果数学老师的按时上下课信念有老师们举行考试决心的一半,那我们也不至于每个课间的时间连接点水都不够吧。
宁锐第二天捂着肚子一瘸一拐地走进教室,一进教室听见孟海婷的怒号“贝贝,我赌这回数学最后一个选择题选D。”
“我赌B。”
孟海婷一听有人胆敢反驳她多年来蒙题目的本事,双手掐腰,猛的一回头。撞见了捂着肚子的宁锐。
“我……大哥,你这肚子是早上被驴踹了吗?”孟海婷灵眉一动,把这事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然后又挂上一副无耻的热心关爱同学的嘴脸,但这出嘴的话……
宁锐岂会不知孟海婷这表情意味着什么?“就是被驴踹了啊,你说你才认识我多久,就打听到了我的家庭住址,摸清了我的作息规律和出行路线。说吧,计划多久了,是不是对我另有所谋啊?劫财还是劫色啊?老实说出来,说出来我就不怪你踹我了。”
呵,想套路我,不存在的。
孟海婷翘了翘右眉毛,不屑一顾地对宁锐竖了个中指,然后故作娇羞抚了抚自己不足把米的秀发,轻起朱唇。“哦哦哦,我跟你讲啊,你看这么帅,我废了老大的力气才摸清你的作息的,不给你留点纪念品又怎能说得过去呢?所以我喊了你的好基友贺铁亮去踹你啊,毕竟,你们亲密接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是不是啊?”说完就歪歪头,故作清纯天真的无知少女
宁锐感觉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卖萌少女,而是一个头戴安全帽的熟练司机,随手一挂挡,一个油门就冲出去好远,然后装作傻傻地凑过来和你说“上车吗?我这车去幼儿园的哦。”
鬼才上你的车。
宁锐回头看了看未老先衰的贺铁亮,还在桌子上流口水。
唉,铁兄这一刀可好受?
“还有啊,你确定这回选B,我这么多年来最后一道题就没错过!”孟海婷又凑了过来,一脸较真。
“那我们就打个赌吧,你输了,你就负责去把四楼男厕清理干净。”
“那,你要是输了,就去把四楼女厕清理干净!不然,别怪我再喊人去,呸,喊驴去埋伏你!”显然,宁锐的赌博勾起了孟海婷的战斗欲望。
孟海婷一把拉来谭贝,指着宁锐说“贝贝,记住了,是这只东西要和我打赌啊,它(他)要是输了赖账,你要帮我啊。”孟海婷晃着谭贝的脑袋,控制住宁锐。就差一把掐上宁锐没洗干净的油脸了。
这小妞还蹬鼻子上脸了不是。宁锐看到孟海婷魔爪中的谭贝,真的是哭笑不得。唉,可怜可怜,和这么一个魔头作同桌,宁锐在心底默默怜悯了一下谭贝。
“好!赌就赌!谁怕谁!”
宁锐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把拍醒了贺铁亮。
“铁哥,听说你属驴啊。”
“啊……什么啊……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