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高照,正午的阳光,垂直地照射着大地,凉润的水气调剂了干焦的空气,令人感到丝丝惬意。
李项枫、爱尔柏塔、雷天三人从镇南王府出来直奔附近的饭馆,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饭馆内客人比较多,三人跟着店伙计左拐上了二楼一处的桌子坐了起来。
“小伙计!给我们弄些饭食!”雷天吆喝着,还没等店伙计说完,又接着说,“简单弄些小菜,来十张干饼,再上一壶茶水,要快些,饿死我了!”
“几位客官,我们小店的的干饼一张将近七两,一般客人吃一张半足够,客官是不是要多了?”店伙计面带笑容问道,看了看正坐在凳子上的三人,心里估算着,这个看起来粗壮的汉子最多吃个三张,另外两个看起来体态均衡的年青人加起来四张吧,他们要了十张可真是吃不了,何况还点了几份小菜,出于好心,店伙计就询问了一下。
“还能少了你的钱,还是咋滴?让你上你就上,谁说吃不完。”雷天催促道,看起来是饿急了。
店伙计道了一声,好嘞!就匆匆退下。
“听说了吗?北面几大防区的税额又提好了些。”二楼李项枫桌子附近桌子上几个赶脚客打扮模样的人在边吃边谈着。
“是啊!是啊!我们这些赶脚的客商这一趟又得多出好几十金币啊!还好我们南阳城有镇南王把控着,税额今年又没涨,听说别的地方都提高了二成。”另一人侃侃而谈道。
“也不知道镇南王爷能顶多久,我们这遇上这位王爷也算是老天开眼了,看看这些年来我们南阳城辖区的日子,比哪个城市的日子不好,别说我们这些小客商,就算是平头小老百姓也是三天一小酒,五天一小顿肉的。”刚才说话的赶脚客打扮模样的男子又说道。
“谁知道怎么又涨了?又苦了那些农家人了,听说农税提高了三成。”另一个忧心的说着。
李项枫正在会神的听着刚才客商的谈话,下去的店伙计端着盘子匆匆上来了。
“来几位客官,菜来了!”店伙计把几碟小菜、干饼和茶水放下就要离去。
“慢着伙计,我问你一下北面加税是什么个情况?”李项枫叫将要离开的店伙计。
“哦,这个啊,我最近这几天好是听来往吃饭的人说这个事,去年就下发了提税案了,户部尚亲自颁令下发,经内部首辅同意这在今年开始实施了。”店伙计把近些日子听到的消息汇总出来说道。
“哦?那你知道为什么要提高税额吗?这税收可是国之根本啊!”李项枫也想了解一下现在的形势,毕竟自己迟早需要去北面的,北面的北面。
“具体是不太清楚,不过头些天听过来吃饭的官差说道,好像是兵部有些吃紧,全部用来维持兵部运转了。”店伙计思索片刻说道。
李项枫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掏出一枚铜币丢给店伙计,店伙计顺势不假思索接住,这动作怕是没个时间是达不到这种境界的。店伙计道了一道谢就匆匆下去。
吃完午饭三人准备起身出城前往佣兵公会中逛逛,随便看看有没有值得接收的任务,出了饭馆爱尔柏塔指挥着雷天去附近叫了一辆马车,在雷天反问为啥又让我跑腿时,爱尔柏塔一句吃得多就得干得多把雷天打发了,在李项枫和爱尔柏塔惊讶的眼光下整整七张干饼被雷天一个人吭哧吭哧吃完了,就着剩余的半壶茶水咕咚咕咚下肚才满足打了一个饱嗝。
马夫姓赵,从事这个行业好几年了,性格也比较爽直,和李项枫三人一路上一直愉快的交谈着。
马车很快,约莫半个时辰出了南阳城大门奔驰在大陆公路上。
“前面的马车让开,快点让开!瞎了你的狗眼了!”对面迎来一辆四马拉着比一般马车足足大三倍的马车,正快速朝着自己奔来,在快要接触时,赵师傅凭借多年的驾驶经验硬生生讲马车向右偏离了一米的距离,马车的右轮子瞬间掉到大陆公路下的小沟壑中,在经历了三次砰砰砰后木制轮子轰然破裂,马车顺势斜向一边,车上的李项枫等三人由于惯性在车内撞成一团。
“吁——”赵师傅双手拉着缰绳喊出一声长长的口号,马车在行驶10余米后停在路边。
“谁呀!在这大马路上乱窜乱撞的!”爱尔柏塔下来大声抱怨着,揉着现在还在疼痛的头部,又向对着马夫说道,“赵师傅,刚才这跑过去的是谁啊!这么大的马车还跑的这么快,不怕撞到人啊!”
李项枫与雷天从马车上下来,李项枫揉了揉刚才撞到的右手也道,“这样子太危险了,要是真的撞到了人可就不好了!”
“我看这鬼东西就欠打,有钱就了不起了?还搞得这么大的马车,拉棺材啊!”雷天大声咒骂着,刚才自己一头撞到车箱的骨架上,现在还有些青痕未消。
“几位小点声,别让人给听到了,那辆是南门大公子的马车,怪我没注意到,要不然也不会伤到几位了,真是对不起!这趟车费别付了,算我给几位陪不是了!”赵师傅小心翼翼客气的说道。
“这哪能?前面也不远了,我们走两步就到了,这也不全怨赵师傅,给~~”李项枫从口袋中掏出5个铜币,伸到赵师傅面前。
赵师傅推脱再三,然后雷天说了一句就当给你马车修理的费用后,赵师傅千谢万谢的收下了。
一辆四马牵引的大车正驶向南阳城,车上坐着一位魁梧的大汉,左脸上有一道恐怖的疤痕,面目凶神恶煞,粗壮的大手正使劲揉捏着旁边正伺候捶背的女子,女子胸部传来阵阵疼痛,也不敢抽身与大声尖叫,只能一边捶背一边忍耐着发出阵阵低吟,听到这酥脆的呻吟,魁梧大汉正得意,精,虫上脑,欲,火烤炽着全身火躁躁的,正准备扑到后面的女子就地释放,对面坐着的南门志专正以一种欣赏的眼光看着,自己白皙的双手正在一位漂亮的女子双峰之间游走。
嘶~~~嘶~~嘶
刚听到赶车的马夫在叫骂着什么,几声马惊的声音伴随而来,马车剧烈的左右摇晃,坐在疤痕汉子旁边的女子被惯性猛然甩倒撞到疤痕汉子宽阔的虎背上,女子被剧烈的疼痛感撞到休克,躺在马车后部地面上随着马车的晃动摇摆着。南门志专与另一女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左左右右碰撞到马车厢壁上,大声喊叫着。疤痕汉子却泰然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打扰了刚才的兴致,刚充满全身的火取而代之变成了熊熊怒火。
吁——吁——吁——
操纵的马夫显然也是一把好手,再经历左右摇晃后,四匹马逐渐安稳下来,马车顺势停到一边。
嘭——嘭!
马夫本来打算向里面的南门公子请安询问时,被一大力从后背推起,飞身而下摔向大陆公路边上。
“你个废物,怎么赶的车?是不是活的烦了!”收起了踹飞马夫的右脚,南门志专历声喝道。
滚落到一边的马夫来不及顾忌身上的灰尘,灰溜溜起身双膝跪下叩首,“大公子,恕罪啊!不是小的啊,是刚才有一辆马车撞过来了,我还报了大公子的名头,他都不停啊,是他不把大公子放在眼里啊!”马夫一边装腔哭诉,一边把祸水外引。
“大公子,您下来看,就是那边那辆,就在那边不远处,他也停下来了,您稍等,我过去教训他一顿。”马夫看到刚才差点撞到的马车现在倾斜在路边,八成是轮子坏了,真是天助我也,算你倒霉轮子坏了没有跑走,要不然今天这顿板子肯定跑不了了,马夫做势就要起身前往。
“慢着!在这万秦帝国我皮建元想是想要出气,还轮不到派遣一个小小的马夫!”车厢内传出疤痕大汉的声音,随后疤痕大汉飞身而出。
“皮,皮,皮爷!!是,是,是,小的哪有资格跟您出气。”看到疤痕大汉的如食人猛兽般泛着红色的双眼,马夫唯唯诺诺的说着。
皮建元,龙佑佣兵团第四团长。整个佣兵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
说匠中流传着这样的一条传说——皮建元是一位无父无母的孤儿,在岁时被一个猎人从熊窝中发现带出森林,不知道他是怎么在熊窝中生存下来的,或许他就是熊的儿子,因为他天生就有与世俱来的神力,猎人视他如徒弟教导着他习武与捕猎。相传在他11岁时自己就可以猎杀一只斑斓红领虎,单手用力可以打死一只野猪。
后来在他16岁时的一天,他只身出外去狩猎,回来时发现猎人躺在血泊之中,而他们所相依为命的房屋被破坏,多年存下的金银与毛皮被掠夺一空,躺在血泊之中的猎人看到皮建元回来,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手臂指向一条北方幽闭小道,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当时皮建元徒手挖好了坑,亲手把猎人安葬好。收拾仅存的装备,背好行囊,拎起双手阔斧只身踏入猎人所指的小路。
d级佣兵团—铁狼佣兵团!在佣兵公会记录中消失,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人跑进佣兵公会发疯似的大声嚎叫有恶魔巨兽出没在森林,相传在不久后也自杀了。不知道皮建元是怎么杀光一支近120余人的铁狼佣兵团!只知道皮建元只身进入佣兵公会时一双红色的眼睛犹如恶魔一样,佣兵公会登记员在他注视之下双手抖动着给他办理好了注册佣兵的档案,不久便进龙佑佣兵团,并成了佣兵团内一名队长,几年内地位一直摇升,一直到龙佑佣兵团副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