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夕弦勾起一抹笑意,灯光软软的照在他的脸上,柔和了平日邪魅且凌厉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晕,他微醉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姜朝歌,不说好,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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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个话不行吗?全倒手上了,我看看衣袖湿了没。”姜朝歌慌忙放下酒壶,拿出随身的手帕给时夕弦擦着洒落在手上的酒,生怕他一不高兴扭头就走。
正准备检查他的袖口湿没湿,时夕弦反手握住了姜朝歌的手,凑近她道,“本督今日高兴,可以小酌,不过你得陪同。”
姜朝歌猛的瞪大了眼睛,慌乱的扯出被握住的手拒绝道,“大人,我这酒量实在是不敢恭维,要不还是你喝吧!我来斟酒,伺候你多好。”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若是不愿,我也不强求。”时夕弦起身就要走。
“别走啊,你坐下!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怎么动不动就说要走。”怕什么来什么,姜朝歌气急的一把拉住时夕弦,把他强行按在椅子上坐下。
时夕弦不乐意的瞪着她:“说事就说事,能不能不要人身攻击?”
“我可没有攻击你,只不过你老是爱生气,这一点很烦人。”
“我爱生气怎么了?我爱生气就不是男人了?”
“我没说你不是男人,你可别冤枉我!”姜朝歌大呼一声,连忙否认。
微醉的眼认真的想了想,时夕弦肯定道:“你上句的上句,就说了!”
“有吗?我说了吗??”姜朝歌早记不清自己说没说,转头看向不远处候着的丹雪问道。
丹雪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并没有听到。
证人没找到,姜朝歌也没辙,好汉不吃眼前亏,不管自己说没说,先把错给认了准没错。
她苦口婆心的劝导,“酒量不好的人喝酒真的是受罪, 我不光酒量不好,还爱发酒疯,你想想,你这华贵的督军府要是被我砸了,多可惜啊!”
虽说她上次喝醉干了些什么她都记不清了,可是第二日起床的那股头疼劲可是让她记忆犹新,想到那头重脚轻的难受,姜朝歌就一阵后怕。
“若想砸我督军府,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本督任你砸!”时夕弦摊开手掌,一副欢迎你砸的样子。
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姜朝歌抿嘴想了想,“介于我俩酒量悬殊太大,你让我三杯怎么样?”
时夕弦勾起一抹笑意,灯光软软的照在他的脸上,柔和了平日邪魅且凌厉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晕,他微醉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姜朝歌,不说好,也不拒绝。
温和的时夕弦,干净又纯粹。
意识到自己思想的荒谬,姜朝歌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甩了甩脑袋,这人除了生得好看,面皮白净些以外,全身上下哪里干净了?
纯粹用在他的身上,简直淹没了本意。
…………
微醉的时夕弦让姜朝歌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再来个几杯他就会醉倒一般。
把他灌醉的机会实在难得,不管了,拼了!
于是姜朝歌豪气万丈的拍了拍xing脯,
“既然大人开口了,我不听也实在是不知趣了些,我这就敬大人一杯。”姜朝歌说着拿起酒杯准备倒酒,见时夕弦一直盯着她,
“你这么一直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