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盈完全不信。
“你怎么知道?你刚刚不是还说那女人长得好吗?”
路凡舟立刻撇清关系:“我说她长得漂亮又没说别的,你别老曲解我好吗!”
薛盈盈白他一眼,没说他刚刚的眼珠子都快掉到人家身上去了。
路凡舟继续解释:“而且白家虽然有定王坐镇,可定王年纪大了又远离朝政,家里子孙又不出息,若是没有能顶起来的人,定王府败落是迟早的事。”
“亓官家好歹也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可这个白若离一来历不明,对外说是大小姐,可实际上谁知道呢?”
“二她从小不养在身边,估计和家里也不怎么亲近,一个无权无势空有美貌的女人,亓官墨那个满肚子算计的老狐狸能看上?”
薛盈盈狐疑的看着他:“你对定王府的事情怎么这么了解?”
路凡舟一噎,不等说话胳膊先猛地杵了下后面淡定喝茶的周岁,周岁一个踉跄差点被他杵到地上,嘴里的茶还没咽下去全喷了出来,狼狈的呛着嗓子。
封云锦突然被喷了一身水,俊朗的脸上透着一丝麻木:“阿岁,这是你第三次往我身上吐水了。”
周岁一遍咳,一边狠狠瞪着另一头尴尬的摸着后脑的路凡舟。
“我说多少遍了下次有话直接说,不要突然戳我!”
路凡舟讪讪的笑了一下:“我忘记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薛盈盈也忘了刚刚的事情,屋内又重新热络起来。
而另一边的白若离也确实与路凡舟说的一样,只是空气中却明显氤氲着不明的气息。
“今日相遇实属偶然,若早知会见到白小姐,我定要把小弟也带出来给白小姐亲自道谢。”亓官墨人如其名,不管是长相还是声音都极有韵味,像是一幅山水画。
白若离脸上笑容清浅,声音宛然:“与手之劳而已,亓官公子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