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惊人的消息,从太极门中传了出来。
太极门的名宿郝千喜,因遭人暗算而不幸丧生。
门下弟子叶欢具有重大嫌疑,在真相未曾查出前,不许自称为太极门人弟子。
一旦查清确系叶欢所为,太极门人将不惜一切代价清理门户。
按郝千喜生前遗嘱,一切丧事从简,由太极门代为办理。
太极门中,奏起哀乐,人们都陷入深深地悲伤中。
陈红艳和张一凡等后辈弟子,一个个都是面容呆滞,不时地垂泪哭泣。
一个穿着孝衣的少年,从外边狂奔而入,伏在郝千喜的灵前哭道:“郝师伯,你怎么就走了呢?”
这少年正是龚晨。
李丹青拉起龚晨的身子:“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要太过悲伤。”
龚晨顺势站起身来,红着眼睛说道:“李师叔,郝师伯年华正盛,怎么就突然故去了。”
李丹青长叹一声:“我们怀疑叶欢是内奸,勾结外人盗走藏阁的秘籍,可惜没有证据。”
龚晨捏得手指噼啪作响,咬牙切齿地道:“果然是这厮!我一早就看出来了,叶欢不是什么好东西,偏偏你们都拿他当宝贝似的宠着。”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只是看他资质不错,想大力把他培养,谁知这家伙狼心狗肺,反倒害了郝师兄,真是畜生不如。”李丹青气得身子发颤。
龚晨道:“疾风知劲草,日久见人心,叶欢这厮平日装得忠厚老实,大家难免会上当。”
李丹青看了一眼龚晨,一脸欣慰地道:“你能回来就好,我们都渐渐老了,以后的太极门,还是要靠你撑着。”
龚晨非常地感动:“李师叔,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保证太极门的以后,将会蒸蒸日上。”
“好!说得好!”陈浩南从屋里走了出来,“是好男儿,就该有这样的志气。”
龚晨心中万分感慨,自从叶欢来了以后,陈浩南就很少对他这样和颜悦色了。
“师父,弟子惭愧,不该一时糊涂,在外面跟人流浪。否则,郝师伯也许不会……”龚晨跪在陈浩南面前,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有定数,是你郝师伯命不好。”陈浩南抚摸着龚晨的头发,脸上的神情极为伤感。
龚晨抬起头来,动情地说道:“师父,我以后绝对不乱跑了,我要留下来,照顾好你和师妹。”
说到这里,龚晨扫了一眼陈红艳,结果看到她冷冷的注视,不由地心中一寒。
龚晨这才悲哀的发现,他将一切想的太过美好,再想恢复以前的日子,怕是很难了。
“怎么,这样重大的日子,叶欢居然没有来吗?”龚晨四下扫了一眼,满脸都是诧异。
“他做贼心虚,怎么敢来?不象你一样,你脸皮厚。”陈红艳冷冷地道。
龚晨很生气,大声地质问:“陈师妹,你怎么这样说话,叶欢他有什么资格,可以和我相提并论。”
本来依照龚晨的性子,他不会对陈红艳这么凶,可是他这些日子花天酒地,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龚晨在葬礼上四下走动,发现原来的那些师弟们,对他的态度,显得生疏许多。
看着那些冷漠的眼神,龚晨心中暗自冷笑:“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太极门真正的王。”
不知不觉,到了吃饭的时候,这是大锅饭,每个人都有一碗,吃不饱可以再来一碗。
“师兄,这是你的。”张一凡端起一碗酥肉丸子汤,恭敬地递给龚晨。
在所有的太极门弟子中,张一凡对待龚晨的态度最好,哪怕他出走这么多天。
龚晨接过碗来,动情地说道:“张师弟,你放心好了,我将来一定会罩着你。”
张一凡笑了笑,其实他与龚晨早就没了往日的亲近,只是不想龚晨太受冷落。
“啊!我怎么肚子疼?”
“我也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