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破只是表面上装作很从容,体内却是气血翻腾,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差点就没站稳脚,境界的差距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弥补,陈破硬接这一记,多少都得付出代价,只不过没有谁能看出来而已,大家都被他深不可测的实力给震到了。
陈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装出一种能与你分庭抗礼的强硬姿态,他松开手,微微一笑道:“蛊门苗女都是用蛊的行家,你这鞭术还得练练。”
苗女果然没急着继续动手,重新打量起陈破,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很不错,我的蛊是你解的吧。”
她的声音很脆,但也很冷,再配合其冰冷的眼神和淡漠的神情,就好像一股来自西北利亚的寒风,寒入人心。
陈破笑了笑,表示默认,但对方开口是一件好事,谈或者商量,总得开口才行。
“你是哪个门派的人?”苗女问道。
“我跟那位一样,只是一个散修。”陈破说道。
“散修?不信。”
“真的。”
“散修怎么会懂得我们蛊门的苗蛊?”苗女问道,这人连解两次蛊,那必然对蛊术有很大的了解。
“这些以后有机会再详细说,你呢,什么仇什么怨?”陈破说道。
苗女沉默了一会,说道:“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你也赚到了钱,可以走了,我不追究你之前解蛊的事。”
陈破摇摇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有什么怨恨大家坐下来三三两两讲清楚,不一定要杀人才能解决问题,我虽然不是门中人,但也知道有戒训,特别是你们蛊门,利用蛊术伤害无辜可是要废除命盅逐出蛊门,你不怕吗,更何况你这是要杀人,你才十八岁,进门应该时间还不长吧。”
苗女微微眯眼,有些意外陈破连蛊门的戒训都清楚,说道:“这个人我必须杀,虽然你很不错,但不代表我杀不了你。”
“杀人总需要理由。”陈破说道。
杀人确实需要理由,隐门里不**律,但正统门派中,所授的三观都很正,而且还有统一的戒训,每一位进门弟子需要从小谨记的就是不能无端伤及无辜,这是从古便传承下来的规矩和道德,不然隐门也不能延续至今,要这帮人一旦危害世人无所顾忌,必然会天下大乱。
苗女说道:“这个渣男,该死!”
渣男?该死?陈破神情一凛,看了眼张振东,心说你这也太禽兽了吧,你都多少岁了,作案的时候这人家肯定还是个小女孩,想想那画面,真是够污的,你们这些有钱的老板就是****的这口,活该被人家千里追杀,这些苗女可是最重情的,热上她们,你他妈摊上大事了!
“这老东西……哦不,这位张董在你未成年的时候,嚯嚯过你?哦,就是把你睡了。”
在这种紧张气氛里把这话讲的如此露骨,看来陈破真是被秘部污染的不轻啊。
苗女脸色一寒,脸上还是出现一些羞愧的红晕,咬牙切齿道:“你乱说什么!信不信我把杀了你!”
张振东看着陈破那有些猥琐的神情,一脸的迷茫地摊了摊手,无奈又尴尬道:“我、我从来都没猥琐过未成年人……”
“哦,搞错了,不好意思……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破挠挠头道,心想怎么就往那个方向去想了呢。
苗女说道:“杀母之仇,不在戒训内,你可以走了。”
原来是杀母的原因,这可是大仇啊,陈破微微皱眉,又转头看向张振东。
张振东又疑惑了,这个杀母之仇从何而来?他不知道这苗女的母亲是谁,而且自己根本没杀过人,“我……您是不是搞错了?”
“姓张的,你觉得我会搞错吗。”苗女冷笑地看着他说道。
苗女说的如此肯定,张振东无言以对,作为一个大企业的领导者,有时候为了公司的利益,某些决策也许会伤害到一些人,也许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他低头沉默了,然后诚恳道:“虽然我不知道您的母亲是谁,又受到过怎样的伤害以至于离世,也许那是我无心之举,但你既然认定我是凶手,就必有原因,我也不会逃避责任,但发生这种事情确实并非我所愿,如果你能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