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话，让王干事都有些犹豫。其实，王干事是赞成一大爷的。何雨柱才刚成年没多久，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红星厂做的下去，还有一个小五六岁的妹妹。有人帮助，生活自然会好很多。
只是现在情况，何雨柱不愿意，一大爷又表现得急躁了一点。僵持住了。王干事决定，过两天，等大家都平静下来，拉着一大爷跟何雨柱两兄妹，一起聊聊，做做何雨柱的思想工作。
因此，在一大爷有些向何雨柱服软时，大家都沉默起来，气氛显得很尴尬。
又过了一会，何雨水才抓住李正明的手说道，正明哥，你不要我了吗，我不想去一大爷家里。
王干事头疼得很，要是何雨水态度坚决，就算何雨柱同意，一大爷收养何雨水这事，只怕难成。毕竟何雨水也十多岁了，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王干事又看着李正明说道，李正明，何雨水说愿意跟你过，你愿意吗。
一大爷马上说道，王干事，这不妥。李正明自己都是聋大姐收养的孤儿，刚刚上班，聋大姐也没工作，经济条件不宽裕。这倒不是一大爷胡说八道，是实情。
王干事再度看着站在李正明附近的聋老太，问道，聋大姐，你的意思呢。
如果聋老太愿意的话，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聋老太看着王干事，又看着李正明，最后又看着白玲，心中犹豫了很久，还是说道，如果雨水这丫头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帮助她。这是没有把话说死。
这话一出，何雨水顿时开心起来。聋大娘答应了，自己就可以跟正明哥哥在一起了。
倒是何雨柱想说什么，最终忍住了。
没想到一大爷马上说道，王干事，我觉得让何雨水给我，给聋大姐都挺好。我都赞成。但这里有个问题，我怀疑李正明的身份，我怀疑他是敌谍。
这下，把所有人注意力都给转移了。
现在是1952年，新社会成立没多久，大夏还在跟鹰酱打仗，敌谍还很多。所以四九城还是采取军管会管理模式。其中一大主要工作，就是抓敌谍。
听到一大爷这样说，聋老太顿时憋不住了，冲着一大爷骂道，“好你个易中海，你自己想要领养雨水，人家不愿意跟你，想跟我家正明，你就来污蔑，我还说你是敌谍呢？”
一大爷显然早有准备，对聋老太说道，“聋大姐，你别心急，你可能也是被李正明给骗了。你看看，李正明之前一直不说话，被大家当成哑巴。结果你一走，他就会说话了，说话流利得很。这正常吗？”
大家一听，李正明这样，还真不正常。你能说话，为什么之前不说。
何雨水听到一大爷这么说李正明，马上说道，“那是正明哥哥发烧后，吐了一块血肉出来，才会说话的。”
一大爷顿时笑了，说道，“雨水，你还小，完全不懂这个，发烧就治好了哑巴病，怎么可能呢，反正我是没想到的。”
接着一大爷又说道，“王干事，各位邻居，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大家觉得李正明是哑巴，都不会怀疑他泄密，所以会就算当着他的面，也没有多少防范之心，各种秘密都愿意说。”
这话，引起周围不少人的赞同。甚至白玲都这么认为。尤其是秦淮茹跟何雨柱，更是感到吃了大亏。
李正明看到大家都这么看着自己，反问道，“一大爷，我要是敌谍，这么多年一直在四合院里很少出门，去哪里探听情报。我也只是这几天才去百草味药店上班。”
一大爷马上说道，“你都是哑巴，怎么可能懂医术，怎么有资格、有机会去百草味这样的大药店呢。”
这话，好像依旧很有道理。
李正明顿时把之前给白玲说的话，再解释了一遍。并说道，自己帮了一位病人的忙，得到对方的感谢，才让自己去到百草味大药店的。
这是主打一个死不认账。当然，李正明肯定不是敌谍。但如果治安局的人怀疑，对李正明进行审讯，他不一定相信自己能够不说实话。比如说自己是穿越者，那就大头了。
“你说你医术很高明，那我们就考考你。”一大爷马上说道。
显然，一大爷不相信李正明真的医术高明。
看着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尤其是白玲很戏谑的样子，李正明心想，不露两手真不行了。这个时候，大家一顿聊天乃至争辩，已经过了六点半，天色比较昏暗了。
李正明走到一大爷面前，说道，一大爷，我给你把脉一下。
一大爷很高兴李正明的接招，把手伸了过来。李正明抓住一大爷的手，示意大家安静。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把脉需要非常安静的环境。过了一会，李正明看着一大爷，问道，一大爷，你要我实话实说吗？
“什么实话实说，有什么不能说的。”一大爷显得很大气，说道，“正明贤侄，你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这还掉袋了。
“好了，那我就说了。一大爷你看是外表强大，但外强中干，经常不举。更重要的
是，你还没法生育，这才是你要收养雨水妹妹的原因。”
众人顿时看着一大爷。幸亏现在天色越来越暗了，一大爷的脸色怎么样，不是很近，看不太仔细。
一大爷马上怒了，说道，“李正明你说谎。”
李正明笑了，说道，“一大爷，我是不是说谎，你自己知道。而且，你小腹经常会出现疼痛，疼起来，会走不了路。这是因为，你在十七八岁时，发了一场高烧，留下后遗症。这也是你不孕不育的原因。因为你发烧，把的管子烧坏了。”
这下，一大爷心中更吃惊了，李正明这小子，说自己的病症，好像真的亲眼见过一样。这真是见鬼了。
不过一大爷肯定不会承认。承认了，他就丢脸丢大了，以后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他不孕不育了。
见到一大爷如此嘴硬。李正明忍不住乐了，你真要献丑，那就满足你。谁让你谁都不去惹，来惹我，觉得我好欺侮吧。对众人说道，一大爷不承认，我也没办法。
这话让很多想看热闹的邻居，都有些失望。国人就喜欢看热闹，这下热闹没了，自然就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