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淇从来没接触过手游，下载注册后，无脑地跟着提示做新手任务。
好不容易出了新手村，顾元恺私聊她坐标。
“来这里。”
“这里是哪里？”
他默然两秒：“……直接点坐标，自动会传送。”
她依言照做，进度条一拉，屏幕一闪，切换了地图。
游戏角色是她随意选的，一个高挑苗条、御姐范儿十足的姑娘。
那姑娘带着喷气式飞机似的特效，飞奔到一位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生面前。
瞥了一眼生顶着的称呼：一无百用。
赵淇：“……你的名字真抽象。”
顾元恺嗯了一声，反问：“你的名字什么意思？”
卷心菜？
“越菜越卷，越卷越菜的意思。”
“……还颇有哲理。”
赵淇留意到他的名称金光闪闪的，而自己的却是最普通的基础字体，灰扑扑的。
再说衣着，生的白衣应是丝绢纱，仙气飘飘，而她的小姑娘衣衫褴褛，仿佛是各种边角料缝补起来的。
“你的人物怎么这么好看啊？”
“稍等，我去给你买几套时装。”
“不用。”
赵淇拦住他，“等回头我自己挑，我们现在要去做什么？”
顾元恺看了眼联盟频道，指挥正在发坐标召集人马。
“到点了，有集体副本，去打BOSS。”
赵淇打开音频，指挥抑扬顿挫的声音就外放了出来，鼓舞人心的话术一套一套往外蹦，听得她也摩拳擦掌的。
终于到点了，副本准时打开，屏幕上的盟友们纷纷翻身上马，向前冲去。
“我有马吗？怎么上马？”
顾元恺伸手过来，帮她在屏幕右下角一点。
小姑娘也兴冲冲地飞驰而去，冲进了人堆，霎时间满屏红点，没等她看清楚，突然画面一闪，只剩了她一个人。
她疑惑不解：“咦？这是哪儿？我怎么跑这里来了？”
顾元恺看了一眼：“你被杀了，传送回复活点了。”
“哦哦。”她骑上马，点了指挥发的坐标，又赶过去。
结果……也就是画面一闪的功夫。
“什么情况？我怎么又死了？”
“你今天刚玩，什么装备都没有，就是个小脆皮。”
他回答，手指在屏幕上翻飞。
赵淇放下手机，凑过去把下巴搁在他大臂上围观，屏幕上不断冒出大红字提示几连斩。
“你怎么这么厉害？玩很久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就昨天玩了一会儿。”
她愕然：“那我明天也能这么厉害了？”
“可以。”他说。
赵淇期待地搓搓手，又听他说，“等这个副本结束，我就去充钱。”
“充钱？要充多少？”
“不多，我昨天充了十五万。”
赵淇：“……”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