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哄老子呢?”柴刀疤简直气疯,提脚一跺,屋顶的会唰唰落了下来。
看着柴刀疤阴郁暴怒的脸色,长安一颗心提了起来,“没,没有。”跟着又说,“我确实不怕你那道疤。”
她没说假话,但是,任她现在如何说,柴刀疤都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柴刀疤觉得既委屈又羞愤,这不就趁着老二没在欺负他脑子简单嘛。
他柴刀疤是单纯,但不傻!
“兄弟们,给我把这些人绑回去!”要脑子的活他不成,他耍刀枪总是有一套的。
其他人见自己大当家终于不犯浑了,也都摩拳擦掌地准备搬人。
“快起来!还等老子背着你走?”这人口气显然不太好。
谁知,那老头双手揣在胸前按着自己缝满补丁的粗布衣服翻了个面,继续打着哈欠。
“嘿,你这臭老头——”实在词穷,他就直接上脚,踹了过去。
谁知老头身形一动,躲了过去。
长安总算看出点门道了。
这个老头,不简单!
看见他扔开的酒坛子,长安略一思索,“臭老头。”
“坏丫头,没大没小的,叫谁老头呢?”老头子一下子就蹦跶起来,指着长安叫骂道。
长安眯着眼睛笑得狡黠,“如果,你帮我解决了他们,我再送你一坛酒,如何?”
“当真?就我上回在你那儿喝的那个?”见着长安点头,老头子眼睛明显一亮,却迅速掩盖起来,板着脸,挺直了身子,双手还背在身后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才一坛,还想让我出手?”
虽是这么说,但他那不断偷瞧长安神态的小眼神早就暴露了一切。
“两坛,再多没有!”再多她也没办法从小唯那儿抠出来了。
“好,两坛就两坛。”老头子应得极快,生怕长安反悔的样子。
恐怕他自己也知道那酒的珍贵,晓得来之不易。
当时在护国公府时,长安就见识过老头子的不凡,飞檐走壁,可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再怎么,也得身怀多年功力。
只是没想到,不过是试探着拿酒做诱饵,还真就诱得这老头帮了忙。还真是个嗜酒如命的酒痴啊。
擒贼擒王,当老头子几棍子打趴了柴刀疤和几个小头头后,一屁股坐在草垫上,摊手向长安要酒,“酒呢?”
“酒?现在没有。”长安眨眨眼睛,脸色淡淡,转头看着被绑成几堆的人若有所思。
“你个坏丫头,你骗老头子我,你,你你,你可真是坏透了!”老头子急红了脸,嘴巴上的白胡子随着说话的气息一翘一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