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喝下去,当真没事?”
又过了一个时辰,醉酒的人像个疯子似的,大哭大笑的。
云深是真的醉了,居然脱了鞋子,脱了外衫,和俞泰安面对面地坐在地板,回忆自己的遭遇,不断地埋怨俞泰安这个当二叔的不称职。
埋怨他不顾家,不顾亲情,抛弃了他在别院不算,还落井下石。
他说到最后,把俞泰安给说得痛哭流涕,两人又一罐酒喝着。
月影情况好一些,醉了就趴在桌面睡觉,留下玉儿在对面喝独酒。张氏只喝了几杯,是现场唯一清醒的人。
到了最后,她给身后的李嬷嬷招手,把醉得不省人事的云深拖回了屋里,在让人把月影送回去。
玉儿酒量也是极好的,仅是有些头晕,但不至于丧失意识。
“姑姑,要不把表嫂放我屋里,这下雨了,路也不好走。”玉儿握着张氏的手。
张氏看到她还那么清醒,有些惊讶,可不露痕迹的,牵她回座位,让李嬷嬷按照她的意思把人送到房里。
“玉儿,你过两日就回去了,姑姑也没好好招待你,现在你陪姑姑喝几杯,说说心里话。”张氏说得恳切,她也找不到理由推脱,也是好留下来听她诉说。
玉儿原以为她仅是单纯地喝酒聊天,没想到,过了半个时辰,真心话倒是没说几句,反而是一直给自己倒酒。
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不对劲。
猜想归猜想,没有真凭实据,她也不能说这姑姑是故意给自己灌酒吧?
“姑姑,我醉了,先回房了?”玉儿故意装作站不稳,走不动路。
张氏看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乐得满脸红光,让李嬷嬷搭把手,把人带进了房里。
“怎样?”俞泰安是装醉,看到张氏进来了,“成了?”
“喝成那样,也办不了什么事,不过光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夜,就够了。”张氏斜睨他一眼,“想不到你酒量这么好?”
俞泰安听不出她的不满,责怪自己成日喝酒,反而贴上,当做对自己的赞赏,“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不过,媳妇,你这一招是不是对不住玉儿?”
“怎么?”张氏坐在梳妆台拆头饰,“那丫头的心思我一眼就看出来,她是瞧上了云深那小子,我这是帮她。”
张氏继续说,“明日,你给我机灵一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咱们二房?”
俞泰安闻此,“是,是,是,媳妇莫要生气,你说的都是对的。”
张氏打开他伸过来的手,“花月影是个厉害的主儿,有她在俞家一日,我们就不好过。玉儿不一样,她是我们的人,以后害怕不帮着我们?”
俞泰安恍然大悟似的,对张氏竖起大拇指,“高,这一招真高!”
临睡前,张氏不放心,还特意跑去云深和玉儿睡的房里,在门边听了好一阵子,乐得笑不拢嘴,放心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张氏从玉儿帮自己解困,又从玉儿整日三句不离云深的表现,看得出她对云深有意,于是,她有了拆散云深和月影的想法,让玉儿捷足先登。
而月影进门一年多,肚子毫无动静,她便从这一点下手。这又正好碰上了俞泰安的生辰,她便想出了这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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