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乐郡主踢开门之前,大家都非常气愤!
这种不要脸皮的玩意儿,赶在皇陵辱没皇室英灵与战死的先烈们,合该直接绑去杀了!
可当长乐郡主踢开门,屋子里床上白花花的屁股简直刺眼!
姜宁吓得尖叫:“啊!!”
宋淮之连忙抓起来被子盖住两人,而后脸色通红地喊道:“郡,郡主!你们都先出去,我,我等下会解释!”
长乐郡主翻了个白眼!
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
长公主才被抓奸几日啊,宋淮之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效仿他娘吗?
宋家的热闹真是一出又一出,谁能出得过宋家啊!
她好歹还是给宋淮之留了薄面,退了两步。
但这样好的时机,谢蕴颜怎么放过?
她瘫软地抓住门框,恰好让人关不上门。
温婉漂亮的年轻女子,明明是明眸皓齿大气明艳的模样,此时却死死地用帕子捂着唇,泪滚滚而落!
“夫君,你,你怎可如此糊涂啊!妾身知道你与姜氏相识已久,感情比对我深厚,因此一早就答应了可纳姜氏进门,甚至已经请大师择好了日子!
你瞧,这是我将你们的生辰八字送去得到的批注,十日之后是大吉,你们怎么就这么等不及?就算等不及,怎么能黒渡之战忌日这一天,打扰皇陵各位先祖以及英烈们啊?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岂不是犯了大罪!”
宋淮之脸都白了,他嗫喏:“我……”
还没来得及解释呢,谢蕴颜哭得更凶,转身施礼,情真意切地喊:“太妃娘娘,勇毅侯夫人,将军夫人,长乐郡主,各位还请看在我谢家女的面上,莫要将今日我夫君之事外传!
我相信,我夫君为人正直,是个忠贞不二之人,今日定然是被狐媚子给蛊惑了!他肯定不是有意羞辱英烈的!”
宋淮之心里跳得乱七八糟,他此时想反驳,但对上老太妃,勇毅侯夫人,将军夫人,以及长乐郡主等人几乎能杀人的眼神,一时间什么也不敢说了。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是,我夫人说的是,淮之怎敢做出那种辱没先烈的事情,只是一时被人蛊惑……”
姜宁瘫软在床,哭得发抖:“宋郎……”
谢蕴颜打断她,走过去对着她的啪啪扇了两巴掌!
“闭嘴!贱货!谁准你这般勾搭我夫君的!从前我还想着夫君与你感情深厚,抬你进府为贵妾,可你竟然做下此等下作之事!如今,只能把你抬进府为贱妾,否则怎么对得起这些长眠地下的英烈?我如何与各位夫人太太们交代?!”
宋淮之抬起头,想反驳,却发现什么理由都找不到。
只要他反驳,那么辱没英烈的人就是他,明日皇帝舅舅肯定要大骂他一顿,说不定还会有无比严厉的责罚!
可不承认,暂且委屈了阿宁,等来日再解释也就是了。
阿宁一定能理解他如今的艰难处境的。
但宋淮之看不敢看姜宁,胡乱穿好衣裳,脸都红透了,主动走出去:“众位,我,我带各位一起前去祭拜,顺便磕头请罪,今日的确是我扰了皇陵的清净,为了恕罪,我愿意捐赠五百两银子香火,供奉先烈……”
毕竟是长公主的儿子,皇帝的外甥,谁也不敢过于苛责,有个台阶就下了。
但这口气总是要出的。
长乐郡主首当其冲,对着姜宁语气恶劣地骂道:“你这等低贱之人,为了勾搭男人享受荣华富贵无所不用期极!竟然能想到在皇陵这种地方做那种贱事!
若我是宋大人,必定连贱妾的名分都不给你!省得你搅乱了家风,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下贱祸水,就不怕报应吗?
我哥哥当初战死,才能埋在此处,若他知道拼死打下的天下出了你这么个贱东西,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
老太妃也忍不住斥道:“毫无教养!”
勇毅侯夫人,以及威远将军夫人年轻时候也都是习武之人,骂起来人更是直接:“下流玩意儿!做娼妓做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