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曜被一群人晾在一边,心中早就已经不满。
他堂堂宗政家的少主,外面多少人千金求见他都见不到,何时沦落到到他主动提出交易对方却满不在乎过?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骄纵公主,整天就知道吃喝享乐!
“你那副表情是对本殿下有什么不满吗?”
褚箫儿冷冷的声音惊的宗政曜猛地回神。
不知道何时,大殿已经安静下来,那个和自己一同进来的少年现在又被带了出去,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贺生因为刚刚少年对殿下的冒犯而憋着一股气,只是殿下都没有说什么,他就算再看不惯对方也不能做什么。
可是这家伙凭什么也敢对他们殿下如此不敬?!以为自己也是听不懂话的兽人吗?
贺生负着气,但没有褚箫儿的命令他不能轻举妄动,只能拿一双眼睛恨恨的瞪着宗政曜。
宗政曜被他看的莫名其妙。
又不是他惹褚箫儿生气的,干嘛把火都集到他身上?
褚箫儿像是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个被忘在一边的宗政家的小少主,挥挥手把另一个瓶子丢给贺礼。
“给他灌下去。”
贺礼没有说话,拿着玉瓶就向宗政曜走去。
宗政曜不比肆予是角斗场里厮杀出来的,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第一次受到这种待遇,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贺礼卸掉下巴。
最后在他悲愤的视线中,贺礼岿然不动的把药丸扔到他嘴里,接着在他脖颈的某处用力按了一下。
宗政曜刺激的眼里泛出水花,生理性的想呕,却被贺礼掐着脖子扬起脑袋,药丸顺着他的喉口滑下去,确保他已经咽下去之后,贺礼才又一掌把他的下巴合回去。
宗政曜一阵干呕,呛的眼泪都逼出来了。
他长这么大就没这么憋屈过!
然而罪魁祸首的褚箫儿还好端端的坐在高处,淡漠的眼睛不甚在意的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