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芊芊的预料,郭常纲正准备要殊死一搏!
不过在搏之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转院。
因为遭受太大刺激,那天在会议室晕倒之后,他就被送进了仁英医院,
案例手,在自家的医院疗养肯定更方便,问题是,现在整个仁英集团都已经改弦易主了!
郭常纲拱手奉上了家业,要继续栽在许芊芊的手掌心上,那跟等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于是,刚醒来,他就提出了转院。
还是去了市人民医院。
躺在特护病房内,郭常纲看了眼正在给做自己记录的徐乔恩,犹豫了一下,用沧桑沙哑的口音道:“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儿子?”
徐乔恩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郭总,我希望你明白我们目前只是普通的医患关系,私人事情,我没必要跟交代。”
她其实也纳闷郭常纲干嘛不呆在自己的医院,反而跑自己这来治病。
作为医生,她没权力选择病人,但拒绝寒暄的权力还是有的。
郭常纲冷笑一声,道:“你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姓宋的那小子?”
徐乔恩握钢笔的素手稍稍一滞,兀自冷着脸,公事公办:“问题不大,无非是长期的高压疲劳工作,导致心血管老化衰弱,短时间内血压快速升高,难免吃不消,注意多休息吧。”
说罢,她就收起病历本,准备离开。
郭常纲忽然又说了一句:“我如果活不了,那小子也得陪葬!”
徐乔恩扭回头,惊疑不决的看着他,嘟囔了一句“神经病”,就气呼呼的出门了。
等徐乔恩离开没多久,就有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又潜入了里面。
可不正是费龙。
“郭总,听人说你辞去了仁英集团董事长,连股权都转手他人了?”
费龙一进屋,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郭常纲清楚他的小算盘,道:“所以你也准备过河拆桥?不对,你都还没过河,拆哪门子的桥啊。”
费龙叹息道:“不是我不尽力,但那个小白脸每天跟许芊芊形影不离,我都找不到下手的时机,而且这都才三天呢。”
“亏你还有脸说,就因为你没把那个小白脸解决了,害得我沦落到这副田地!”郭常纲怒道。
“现在说这些都没意义了,您已经失势了,我也得重新考虑跟你的合作关系,别怪我不仁义,毕竟一堆兄弟跟我混饭吃。”费龙道。
郭常纲没吱声,用手机点开手机银行,将账户上的数字呈现给费龙看。
费龙看了一眼,点头道:“那我们可以接着谈合作了。”
“如果你愿意再跟我搏一把,你还能得到更多。”郭常纲沉声道:“现在,许芊芊刚篡夺了仁英集团,立足未稳,集团内部不少股东对她还不感冒,把握这时机,给予致命一击,我还能再翻盘。”
费龙不置可否,只反问道:“我要跟着你搏命,不止得加价,你还得提供可观的筹码,我才敢两肋插刀啊。”
郭常纲的脸上露出凛冽杀机:“许芊芊的儿子,这个筹码够不够?”
费龙一愣,接着又点头:“那确实是够了。”
于是,郭常纲报了一个地址,道:“时间刻不容缓,今晚你们就把许芊芊的儿子绑过来,你放心,她不敢报警的,即便找了警察,我大可以要求做亲子鉴定,最终这不过是家庭纠纷。”
这也是郭常纲翻身的最大依仗了。
只要能靠着儿子要挟住许芊芊,他大可以公开自己和私生子许帆的父子关系,借此重新夺回仁英集团!
但风险太大了,一着不慎,他就得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