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越大,对手也就越强大。如果对手找人给他们下了降头,而他们本身对降头一无所知,那就只能败北。
阿赞法会在一个私人会所召开,很多上流社会人士远渡重洋而来。
他们有的刚下国际航班,有的随身带着特种兵保镖。有的则一身肃白,气质站在人群中,立刻脱颖而出。
这些气质超群的人,是一些艺术家。他们与一些阿赞是好朋友,阿赞们喜欢有艺术气息的朋友,反之,虽然这些明星政要身份更加高贵,但是他们往往胃口太大,所做的事情也对阿赞反噬也太重。
刚来到会私人所,我就听到一阵喧闹。
我朝着喧闹的望去,七八个女弟子围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男人身形修长,后面跟着两个保镖。
应该是某个明星,这些女弟子毕竟年轻,见到屏幕里的偶像,难免大惊小怪。
会所大厅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二楼上面也摆满了白色小沙发。沙发上坐着很多人,或聊天或玩着手机。
二层的一个角落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个啤鲁士,他的周围都是他的信徒。此刻他似乎在给他们讲课。
啤鲁士是来自中国东北的降头师的叫法。降头在那里传播,形成了新的体系。他们主要给人做法力刺符图,也就是符咒形式的刺青,他们往往拥有大批信徒。在降头界也获得了极大的声誉。
穿着黑色正装的,多是一些律政先锋,他们不远的地方总是跟着一两个助理,这些助理,同时也是保护他们生命安全的保镖
眼前形形色色的人,多半心中是有所求,若没有所求,何苦跋山涉水来到这里。
0202020202“小师傅,你好!”我身后传来一个甜腻女声,我转头看去,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女人。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向我一拜。她包养的非常好,皮肤光洁细腻,透着珠光。脖子上挂着一串黑珍珠项链,黑珍珠每个都是圆润饱满。
“您好!”我双手合十向她回礼。
“小师傅,那里有刚剥出来的新鲜水果。”她指向一边的座位。
原来她看我一个人站着别扭,特意前来提醒我。
可是我明明看众生相看的蛮自在的,这个年龄的女人,多有一种事妈的心态。
也罢,那我就和我那群师兄师姐们坐一起去吧!
我拜谢后,抬腿刚要离开。
突然,一个年轻女人的惨叫声打破了会所的气氛。
她跪坐在地下,双手抱头,白色眼珠仿佛要冲破她的眼眶。她似乎在遭遇极大的痛苦,嘶吼声像临死前的野兽。她的头发被她大把撕扯掉,头发上沾着皮肉鲜血。
刚刚那个和我说话的中年妇女,一把冲上去。
“女儿!你怎么了!女儿!”她哭喊着。“谁来帮帮我的女儿!求你们了!”
嚎啕声响成一片,中年妇女放生大哭,而她的女儿则像“异形”一样在地上抽插扭动,惨嚎!
旁边人看着,窃窃私语。
原来这个女人是个女演员,名叫叶之玄。她被人下了降头,这次来南洋,是特意找降头师解降的。
解降必须先找到下降的人,可是她至今都找不到,甚至不知道是谁找降头师给她下的降。
“真是可怜啊!”身边不住的传来叹息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