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听了这番说辞后倒也没怀疑，他的身份这几年已经被无数人从蛛丝马迹从找到线索，如果不是阿福精心帮他掩盖了许多，早就被很多有心人发现了，自己在古尔门下学习的经历确实是一个容易暴露身份的环节。
“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安分守己，那么我欢迎你在哥谭生活，如果你也像那些宵小一样做了违法的事情，我会来找你的。”韦恩冷冷的说，哥谭是蝙蝠侠的城市，只要有一个蝙蝠侠就够了，何况蝙蝠侠的存在已经是游离在法律之外，这里不需要其他的法外之徒来维持秩序。
“韦恩，我知道你的本事，但小丑不是个普通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夏羽还想劝说，却被打断。
“我足够了解罪犯，对付他们，只要找到他们的目的就可以了，所有的罪犯犯罪动机不外乎名和利，一个小丑而已，我可以收拾。”
“可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想要的并不是像钱那样符合逻辑的东西，他们不能被收买、恐吓、讲道理或者谈判，有些人只想看到这个世界烧……”
“够了，阿福，送他出去吧。”韦恩不耐烦的命令道，他守护哥谭那么久，惩治了无数罪犯，轮不到其他人来指指点点。
“乔丹先生，请吧。”阿福躬身作出送客手势。
夏羽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房间。
“阿福，去查查这个人的身份。”韦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说。
阿福却没有动，韦恩困惑的看向他，等待着他开口。
“少爷，这个人虽然出现的很突兀，但他的话我觉得有一些道理。”
“阿福，你什么时候也喜欢上说教了，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喜欢说寓言让人自己领悟的老师。”
“少爷，你该认清自己的极限，这几年你的身体留下了很多伤……”
“希望我到了极限的那一天你再说这话吧。”
“记得我曾和你讲过一个故事，多年前我在东南亚服役的时候，一批宝石失窃，我们怎么找都查不到那批宝石被销赃的证据，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一个当地的小孩将一颗硕大的宝石当做玻璃球玩儿。”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偷窃宝石的人并不是出于这些宝石的价值而行窃的，迈克尔·乔丹的话没有错，有些人不为金钱而犯罪，他们只是单纯要破坏秩序。”
“无论他是怎样的人，我都会抓住他的。”
阿福叹了口气，默默离开了，走到电梯口时，他发现夏羽还在。
“乔丹先生，你怎么还没走，这里是韦恩集团的区域，你不应该还逗留在这里。”
“阿福，有些话希望你能帮我转告韦恩，今晚韦恩的表现一定会让小丑察觉蝙蝠侠和瑞秋之间不寻常的关系，要保护好瑞秋。”
“我会转告的。”
“还有，小丑是除了你外对韦恩最了解的人了，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去打击蝙蝠侠的信念，所以请让韦恩注意丹特，毕竟让一个光明骑士堕落的影响，胜于杀害许多无辜的普通市民。”
“乔丹先生，请问你为什么对这些事这么了解，作出这样的判断？”
“不要问我这些，我现在无法解释，我只能保证我没有恶意，如果可以，请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阿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夏羽，尽管以他老辣的眼光都难以看出夏羽的目的，但他能感觉到夏羽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