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就在这时,图赖话音才落。宋黔突然从腰间摸出了三、四枚黑色珠子。重重的将其摔在了图赖等人身前。就在那三、枚黑色珠子摔在地面的一瞬间,伴随着声声清脆的响声,一阵浓雾直接将图赖等人包裹了。
等烟雾散去之后,图赖定睛一看。除了瑟瑟北风卷落叶,哪还有宋黔几人的人影?
“扶桑烟雾珠。该死!”
…
——
后金,御房
“什么!你们让人跑了?”
努尔哈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前几日还听图赖说着手到擒来,而今这手到擒来的贼人竟然却又跑了。努尔哈赤想着,不由一阵怒火中烧。
“是。卑职办事不力,损了我后金尊严,罪该万死。请大汗责罚!”
图赖忍着伤势,没有任何的解释。而是一力承担罪责。因为在他看来,失败了就是失败了,找再多的借口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而对于失败,图赖向来是以死为罚。这是他的原则,因为他之前从来没有失败过。
“既然如此,那你就以命来抵吧。来人,将图赖推出去斩杀了!”见此,努尔哈赤也不啰嗦,直接准备让人把图赖拖出去杀了。
“父汗!”就在这时,莽古尔泰急忙跪下,道:“此事不怪图赖将军办事不力。实在是另有隐情啊!”
“嗯?另有隐情?什么隐情?”
“回父汗。我们本来已经将那贼人捉住,并且图赖将军还设计将打探我后金机密的另外一位贼人给引了出来。而就在最紧要的抓捕关头却杀出了一人,那人将和图赖将军交手,皆受了重伤。最后不知那人怎么会有扶桑的烟雾珠,所以才将那二人给救走了。”
“哼!”努尔哈赤听后不仅没有面色缓和,反而冷哼怒道:“不过一人和几枚烟雾珠而已,怎么就能挡住你们那么多人?难道你们都是饭桶吗?”
“启禀父汗。那人实力强劲,我们,我们不是对手啊。”莽古尔泰低声说着,实在是无奈不已。
“谁?谁能有这么强,我看着是你们的借口。办事不力的借口!”
“父汗,就是在阿布达里岗上杀向你的那名汉人。”
“嗯?你说什么?”努尔哈赤看着莽古尔泰,以为自己听错了。
“真的是他,就是他救走了那二人。”莽古尔泰见着自己父汗如此,只得无奈的点头回道。
“你们二人起来吧,此事容后再议。”
…
——
四天后
借助烟雾珠和轻功,宋黔三人一路奔袭。终于是在一天一夜之后彻底远离了赫图阿拉,并且找了一个安全僻静的地方疗起伤来。
幸好刘招孙二人都练过内功,底子足够着。宋黔在自己恢复之后,通过坐在易筋经内力,将刘招孙二人的暗伤都给治好了。至于外伤,在药剂的配合之下也不过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
那名男子叫祖大寿,熊廷弼的将官。这次受命来后金的老窝打探消息,没想到却和刘招孙二人阴差阳错的配合了起来。一人杀得后金皇族人心惶惶,一人偷的后金大臣彻夜难眠。
不过,而今刘招孙的目的达到了。祖大寿的任务却还没有完全完成。
…
——
“祖兄,你确定你还要返回赫图阿拉?现在赫图阿拉估计比以前更严了。”宋黔看着祖大寿,实在是有些不解。
军中两年经历。即使是在刘綎的挥下,宋黔也已经将朝廷看的明明白白了。说实话,他实在是不喜欢。
“是啊祖兄弟。你我二人这一出,赫图阿拉肯定戒备森严。你现在又回去,这可不就是羊入虎口吗?”刘招孙担心的说着。
祖大寿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凝重,道:“没办法,这是我的任务。而且后金于我大明乃是虎狼,不得不去多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