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混元大世起争端,苍茫搅动乾坤翻
故国消亡化浮云,圣树遁去遇缘现
天道本存一线生,强取豪夺终偿还
红尘万丈三界立,落魄少年终登颠
扶桑大6,广袤无垠,千般地形,万般构造,纵横交错。和谐而完美的结合,尽显鬼斧神工的造化之神奇。在大6极北之地,乃是一片无尽之海。
穿越无尽之海,在远离扶桑主大6万余里外,有一座面积广大的冰岛:寒冰大岛。在这里,存在着一个凡人国度,名曰:寒冰帝国。寒冰帝国一年之中共分作两季:温季和寒季。
现在,正值寒季悄然来临,一场大雪席卷了整个国度,带走了连日来的温暖,将天地化作了一片雪白。此时,靠近冰封大峡谷的一个小镇之中,几个黑衣人赶着一辆冰驹车,极向北而行。
此镇名曰:临谷镇,意思便是最靠近冰封大峡谷的地方。而冰驹则是寒冰大岛所特有的一种低阶冰兽,被人们驯养后,可以用作代步,或者拉车之用。
这就如同是扶桑大6,凡人世界所使用的马匹一样。只是这种冰驹,虽然形似马,却又有些不同。不仅仅是比马匹更耐寒,形体也不太一样。
冰驹的四肢更加达,健步如飞,头生一只独角。若是再有一对翅膀,或许便与传说中的独角兽相似了。冰车之上,两个仆人模样的男子出了临谷镇之后,立刻用鞭子狂抽冰兽的臀部。
顿时,冰驹迈开健壮的四肢,向冰封大峡谷狂奔而去。也不知前行了多久,以冰驹的度,已然临近前方的大峡谷。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男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忍。
只见他看向驾车男子,低声开口言道:“马老弟,我总感觉此事有些不妥,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啊,唉!”听到他的话,此人驾车的度稍微一窒,不过并没有停下,冰车依然徐徐而行。
只听他叹道:“6老哥,我知道你是6家的老人了,对大少爷有感情。但现在我们妻儿的命,全在二少爷手里攥着,只能照做呀!干这种事,我也下不了手,但也没办法啊!”
“唉,为什么兄弟就不能和睦相处呢,为了那些家产,出卖自己的良心,值得吗?我就不信6浩那小子,以后能睡得安稳”
“谁说不是呢?算了,老哥,咱们也别瞎操心了,虽然你也姓6,但和他们6家,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别一副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了!”。
就在这时,冰车之内传来:呜呜……的声音,好似是什么人被塞上了嘴巴,不出声音一般。随后,便从车厢内传出一个愤怒的公鸭嗓子:“你们两个嚷嚷什么呢?
还不快赶路,这小子的反抗越来越剧烈了,我都快压不住了。若是耽误了二爷的大事,回去后看老子不告你们一状,让尔等吃不了兜着走,哼!”。
被这么一骂,二人再也不敢小声议论,脑袋一缩,赶紧架驶冰车,向漫长的冰道上行去。车轮卷起片片雪花,驶向了冰封大峡谷。
接下来的行程之中,二人再也不敢妄加议论,毕竟这里还有一双二少爷的眼睛顶着呢!很快,冰车便来到幽深的冰封大峡谷边上。
几人纷纷下车,随后,大家从车内拖出一个,黑色的大口袋。口袋不断蠕动,仿佛其中有什么活物一般。公鸭嗓子将袋口的绳子解开,顿时一个被绑的少年出现了眼前。
观其年龄,约莫十八九岁而已,面容清秀,只是现在显得颇为狼狈。少年慢慢的适应光线,挣扎着缓缓站起身,他感觉浑身酸疼,没有一丝力气。
即便如此,少年还是怒视着众人,丝毫也不屈服。被他这么盯着,6,马二人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敢与其对视。而那个公鸭嗓子,却是怪笑一声,看向少年言道:“大少爷,你可不能怪我们啊!
这都是二爷的命令,以后倘若化作厉鬼,你只管寻他报仇即可。我等亦是奉命行事,下辈子投个好胎吧!要怪就怪,当初老爷不该将你捡回来。
二爷说了,你只是个野种,根本没有资格和他争夺家产。老爷当初的风流债,今日就算在此终结吧!”听到他的话,大少年的眼中好似要喷出火来,口中再次出呜呜的声音。
6姓男子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忍的开口言道:“刘管家,要不让他说几句遗言吧,反正已经来到这里,他又跑不了!”听到他的话,刘管家扫了他一眼,淡笑道:“也好!
我就善心,容你讲几句话再上路!”说着此人缓步走到少年身边,伸手将他口中塞的东西拿掉,扔到一旁。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只听他言道:“6浩为何不将我就地解决,何苦奔袭数十里来到此地?”
“二爷说,要造成你离家出走的假象,以免让人怀疑”
“哈哈……假象,我看他是做贼心虚吧,如今趁父亲病重在床,他居然只想着篡权掠夺家产,而不是在床前尽孝,算什么6家子弟?”
“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若是当初你别那样我行我素,早些成家立业,添个一男半女,或许结局就会有所不同了!现在二爷已经生下了6家的继承人,若说不孝,应该是你吧”
听到这些话,少年身上的力气好似全被抽光了。是呀,他说的对,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他错了。说白了,他虽然为长子,但母亲毕竟没有进入6家大门。
若非这个父亲还念及一点旧情,感觉内心愧对母亲,怕是他根本没有机会,返回6家。想到这里,6羽内心一阵的刺痛,他开始怀念起和母亲在一起的清苦快乐时光。
就在这时,刘管家开口道:“好了,遗言也交代完毕了,上路吧,跳下去,别逼我们动手”说着他瞬间亮出了武器。马,6二人无奈,只得也抽出钢刀。
看着冒出寒芒的钢刀,6羽的嘴角自嘲一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生亦何欢,死亦何惧!”就这样自语着,他踉跄着走向冰崖,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