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挡住了,幸亏秦青山已经年迈,否则今日我必死无疑。”
秦恒吐血,他一步一踉跄,这次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现在就算是蕴灵境的修士都能够将他斩杀,不过秦恒的气势越发鼎盛,战胜了老牌藏海境强者之后,除去肉身外他的精气神都已经攀升到巅峰。
“和打通了经脉的藏海境强者相比我差距还是很大,秦青山天赋一般,只打通了三条经脉而已,据我所知血无疆虽然同样是藏海境初期,但是他的经脉已经打通了五条,像青阳部落当中甚至有人在藏海境初期打通了六条七条经脉。”
秦恒并没有因为战胜了秦青山而欣喜,甚至他还越发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不过他毕竟才刚刚突破不久,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突然,秦恒心头一动。
“我的丹田开辟成了一片墓园,按照那道意识,我应该可以将尸体收到墓园当中。”
秦恒沉吟,随后他的意识进入了丹田,这一次他直接沟通了石碑。
很快,一道光芒出现,将秦青山笼罩其中,眨眼间,秦青山的尸体消失,随后秦恒发现自己丹田当中出现了一小块墓地,说是墓地实际上只是一个小土包而已。
“藏海境初期,获得一冥晶。”
石碑上出现了这样几个字,不过瞬间就消失了,与此同时,石碑表面出现了一道道纹路,细细看去像是字,不过秦恒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关注。
“等之后再研究吧。”
秦恒的意识退走,他的伤势在缓慢愈合,没有继续恶化下去,藏海境修士的生命力本就超过蕴灵境许多,堪比一些弱小的蛮兽,愈合伤势不算困难,不过这一次秦恒伤得比较严重,恢复到巅峰需要的时间比较长。
秦恒靠近族内宝,当他走进两丈范围的时候周边出现了一道道光芒,这就是当年阵师留下来的阵法,现在还只是警告,如果再靠近就会触动阵法,爆发杀劫。
“很可怕的阵法,可以相信如果没有族长令的话没有任何一个族人敢靠近。”
秦恒吸气,他从怀中将令牌取出,刚才大战虽然惨烈,但是族长手令被他很好地藏了起来,并未遗失。
一道氤氲的光芒从令牌上浮现,与此同时他周边阵法爆发出来的光芒消散了,族长手令果然是进入宝的钥匙,可以挡住灵玄境强者的阵法并未爆发。
秦恒没有多想,直接进入洞穴,他的眼前出现一道石门,轻轻推开,秦恒进入了宝当中。
“竟然没有了任何的武器,看来父亲为了这一战早就做好准备了。”
秦恒自语,他虽然并未进入过宝,但是却也听秦晷说过,在部落的宝内存放了一些精铁武器,这些武器自然比不上宝器,但是胜在数量不少,可以装备大量的族人。
原本应该是充盈的宝如今已经是空无一物,这就是族战,根本任何可以留手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父亲要我找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宝并不小,洞**已经被挖空了,可以容纳数千族人进入,其中秦恒还发现了大量的食物还有清水,这些食物都是晒干后的蛮兽肉干,可以储存很长时间,可以想象,如果秦氏部落真的遭遇了灭门之祸,可以将部分族人迁徙到这里来,凭借阵法的力量倒也不是挡不住外界的强敌。
“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中等部落啊,当年族内的先祖可以请动阵师留下阵法守护族人,想必血天部落内部也有类似的地方,怪不得到了中等部落这个级别,没有万全的把握根本不可能发动族战。”
秦恒思索,其实此刻的他更多还是疑惑,既然族内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血天部落的人不应该毫无讯息,除非是有绝对的信心,要么很有可能这一次血天部落并没有真正打算将秦氏部落灭族。
有外界的阵法存在秦恒有理由相信这个猜测,即便是莫妄带着道器前来也不见得能够攻破阵法,毕竟秦晷可以操控阵法,而且还有祖器压阵,想要灭族很难,除非是鬼神宗宗主亲至,或许还能靠着两纹道器以上级别的宝物前来,不过两纹道器太过稀少,鬼神宗内也只有宗主才拥有,按照常理那位也不可能将两纹器借出。
“不多想了,还是先得到父亲说的那件东西吧。”
秦恒行走在宝当中,他看到了很多的房间,这些都是供族人居住的,不可能存有宝物,突然,他的眉头一皱,原来他手中的令牌再次有光芒闪烁,这是之前在宝中并未出现的。
“应该在这个房间内。”
秦恒推开石门,这个房间很小,住不下任何人,出现在秦恒面前的是一座石台,在石台上放着一枚玉牌。
“就是这件东西吗?”
秦恒上前,直接将玉牌拿在手中。
一股暖意从玉牌上传递出来,折让秦恒十分意外,要知道玉本身就是阴性的,不可能有温度,这个发现让秦恒确定玉牌的不凡,当即不再犹豫,直接带着玉牌离开房间。
走出去并不需要令牌,阵法不会苏醒,但就在这时,异变出现了,原本秦恒手中的令牌冲霄而起,与此同时一股可怕的气息席卷整个秦岭。
神光璀璨,一道人影出现在玉牌盘,看背影竟是一个女子,不过她并没有任何意志传出,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而已。
秦恒早已经是大惊失色了,但是他却发现自己并未被那道气息所压迫。
“玉牌果然在你们秦氏部落手中。”
正在和秦晷交手的莫妄脸色一喜,随后不再战斗,而血有崖也同时后退,他意志传开,原本正在交战的血天部落族人纷纷后退,所有人都望向了半空中的那道人影,整个秦岭顿时鸦雀无声。
不过血有崖的脸色并不好看,在看到玉牌的时候他已经知道,秦青山的行动失败了。
“不出所料,十五年前秦氏部落终究是得到了玉牌。”
距离秦岭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一个中年男子自言自语道,随后他冲霄而起,朝着秦岭飞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