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你吗?”
一个看似不大不小的问题却就如同一记惊雷一般让张琴一阵惊骇。
魏玖的脸庞距离她的脸庞很近很近,甚至魏玖脸颊上的每一处毛孔她都看的清楚,仿佛下一秒两人的唇齿就要交融在一起一般。
感受着眼前魏玖的呼吸,张琴的脸颊一阵通红,一股一股清新的热气哈在自己的脸颊上,让她感觉阵阵奇痒难耐,但那句可以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魏玖!!!”
捎带怒意的惊呼传来,如果不是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极好,怕是张琴的这句尖叫会把旁人吸引过来。
而这句尖叫就如同一记闷棍狠狠的敲打在魏玖的心头,眼神由朦胧变得浑浊,然后又逐渐清明了起来,心神也被这一句尖叫拉回正常的思维,瞬间他便感觉到自己似乎闯祸了。
“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魏玖怯懦的声音传来,委屈的解释道,“老师长得真的好像我钟爱的一个女孩,可惜她离开了我!”
张琴这时候也是松了口气,但却也是一阵失望,因为魏玖先前的举动也仅仅是因为她长得像他的某位故人而已,心里更是一番疑惑,眼前这个小男孩的眼神为什么可以那样的迷人有惹人心疼。
只见她定睛看着魏玖说道,“魏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另外我想听一听你的故事!”
魏玖心里淡淡的叹了口气,自己终究还是不能一下子放下对苏洁的感情,望着和苏洁长得有九分相似的张琴,魏玖缓缓的讲起了他和苏洁的故事。
一番讲述下来,从英雄救美的相遇到最后相忘江湖的离开,每一段故事都是那样的扣人心弦。
张琴仿佛觉得自己就是故事里的女主角一般,会欢喜、会恐惧、会悲伤,就如同那是自己的故事。
而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她总是莫名的觉得胸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住。只能在心里叹息道,“苏洁啊苏洁,为什么你会选择离开这么好的男孩?倘若他对我也会有这般的爱恋,哪怕是死亡我都不会觉得恐惧!可是为什么先遇见他的人是你,为什么你们是同学而我们却是师生!”
张琴的神色却没有一点改变,毕竟她明白她和魏玖是不可以有故事的,只能将自己的心深深的藏在层层伪装之下,带着心痛却还在安慰着魏玖,“魏玖,既然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一声琴姐吧,人前我们是师生,私底下我就是你的知心姐姐,以后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找我倾诉,好吗?”
“嗯,好,给琴姐你添麻烦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所以总是不由自主的就把那些事讲给琴姐听!”魏玖低着脑袋说道,“对啦琴姐,刚才的失态真是不还意思,你和她无论是相貌还是神色动作都太相似了,所以每一次看到你我都以一种误认为成她的冲动!”
想起刚才暧昧的气氛,张琴脸颊又是红了一些,只能微微转身不让魏玖察觉,“没事的,幸好刚才还没发生什么,我也就不怪你了,不过以后可不准再这样了,你看不管是师生这个身份还是姐弟这个身份我们都不可以有什么越格的举动。”
“嗯,我明白的,以后我肯定就乖乖的当你是我的知心姐姐!”魏玖笑呵呵的调笑道。
话题一转,张琴又回到原来的问题,“苏洁应该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你看他那么爱你,肯定不会轻易的离开你,既然选择放弃自然也是逼不得已的。
阿狸以前说过缘分本身妙不可言,若有缘,无论是天之涯海之角都能遇见,所以我希望你以后要过的开心才行,这样未来你们再遇见的时候也不会让她觉得内疚!”
魏玖并没有反驳张琴的言辞,其实这些话他心里都懂,但是若要真的放开又谈何容易啊。两人又是一番交谈,一直闲聊了半个多小时魏玖才缓缓离去,至少和张琴聊天会让他觉得心情舒服不少。
这一天下来也是无事,只是中间少不了徐鹏几人的欢声笑语。
而再见舒锦惠已经是下午放学之后的事了,魏玖骑着“摩拜单车”载着舒锦惠缓缓地行驶在泽大的校园里面。
舒锦惠喜欢这样从后面环抱住魏玖,她总觉得这很浪漫,只听舒锦惠开口问到,“老公,我们现在去哪儿玩啊?”
“嘿嘿,媳妇,我们不回去了吧!”魏玖眉目一挑,邪魅的坏笑道。
舒锦惠一愣,俏脸通红,但她从来都不会拒绝魏玖的要求,而且她亦是食髓知味,舒锦惠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道,“嗯,好!”
相对而言魏玖是不喜欢酒店的味道的,缺少了家原有的气味,但另一方面也只有酒店才能给他提供一个安静的修炼环境,毕竟和其他几个室友关系再好,但现在也还不是暴露自己秘密的时候。
四周自然已经被他的法阵笼罩,两人并未着急发生什么,魏玖盘膝而坐,缓缓的调动天丹九诀,随着全身金光的蔓延,灵气叶缓缓的大小周天运转开来。
舒锦惠也是很自觉的盘膝静坐起来,之前魏玖尝试让她修炼法诀但全部失败,而各种洗髓、筑基的丹药都一样统统相冲,幸好由魏玖护法才没有闹出什么危险。
但这也无疑不是告诉两人舒锦惠完全就是修炼的废材体质,虽然她对灵气的吸收极快,但无法修炼就不可以运用,只是单纯的蕴养身体多少还是让她很失望,当然这个结果魏玖也是事先有所预料的,毕竟现实适合修真的人简直就如同凤毛麟角一般。
天丹九诀运转开来,魏玖早已察觉灵气在天丹当中积攒了太久,自己里突破到金丹之境只有一步之遥,金色的法自身体上慢慢的旋转开来,一点一点的将周身的灵气吞噬,手诀不停的变动,灵丸更是光芒大盛,天丹一点一点的膨胀收缩,在魏玖的引领下一次次的冲击起自己停步不前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