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老师,你说平韵贤那傻小子会不会举报我…我啊,我这心里还真不踏实啊!”
喝的醉醺醺的韩宝愈手搭在荆墅弢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让外面的平韵贤看的作呕。
“放心,那傻小子和他爸一样窝囊,再说了,咱们手中还有他的把柄,他不敢…不敢怎么样的。”
“哦?老师,你还认识他的爸爸?”
“认识!岂止是认识,我和他爸爸平清荣那是穿一条裤子长大,当年啊,我们俩好的不得了啊。”
说道这,荆墅弢俩眼一眯,像是在回望过去,外面的平韵贤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很震惊。
父亲竟然和荆墅弢认识,那母亲为什么不知道?
还是知道了不说?
“那后来呢,我记得平韵贤的父亲是个流浪画家,但早就死了啊。”
“是啊,死啦,平清荣就是个软蛋,当时我拿着他的画去了国外参加了一个比赛,当时我年轻啊,只是为了想证明自己,鬼使神差的就把他的名字换成了自己的,没想到的那副画竟然得了一等奖!
那时的我也和你一样害怕,就怕平清荣会举报自己,要知道,那个奖项在国际上是很有地位的,而我就因为这个一下子成了画坛上最有潜力的华人画家。”
荆墅弢说到着,喝了一口酒,迷迷糊糊的接着说道:“我当年领完奖就飞了回来,负荆请罪。
而平清荣呢,也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他说这副画要是没有我的话,也不可能被世人知道,所以得奖了就是好事,他就是被认可,不管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
“啊,这个平清荣果然是平韵贤的爸爸啊,傻蛋一个。”
韩宝愈觉得要是自己的话,一定咬着不放,成名成利的事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让给了别人。
“谁说不是呢,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因为他的大方而松懈下来,于是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
梦到世人说我是骗子,说我是抄袭,总之…
没有一天我是一觉到天亮的啊。”
韩宝愈听到这里,觉得当时荆墅弢的状态就是现在自己的状态,他现在每天也睡不踏实。
“于是啊…我就。找了辆车…然后…砰的一下,什么都解决了…”
最后这几句荆墅弢并没有说全,就醉倒了。
同时也喝的醉醺醺的韩宝愈也没听出他这话里的意思。
但,外面站着的平韵贤却是一个字都没落的都听到了。
尤其是车、砰的一下、他脑子飞速的运转着,脑海里出现一个惊人的答案。
——
“儿子,你是说是荆墅弢害死了你爸?!”
平母听完平韵贤的这段叙述,瘫痪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平韵贤轻嗤的回道:“怎么不可能?难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相信你的情夫是好人吗!妈!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荆墅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