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的太监与妃子的地位,妃子的待遇更差,任何人没有皇帝的允许,不准带冷宫的妃子出冷宫。
冷宫的太监只要有人带着,却可以从冷宫出来办事儿,所以我才会磕头到头破血流也要让福公公给我个机会。
我自然是一个人回来的,手里提着烧鸡小酒以及布包,路过的小太监们小宫女们看着我去的方向,指指点点。
“唉,怕是用了很多的金盈首饰才换取的烧鸡和小酒吧,冷宫的太监和妃子,连狗都不如。”
“活该嘛!”
“对,那种狗都不如的畜生,同情什么,金银首饰迟早要送完,最后还不是饿死。”
……
这是我跑开记忆,第一次听到这些冷宫外的太监宫女们的碎碎念,没办法,皇宫里的生存法则就是活生生的弱肉强食,而且是加强版的。
我自然是无所谓了,我既然打算在这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我知道首先就要做一个没有尊严的人。
小酒和烧鸡的香味弥漫冷宫,好些个妃子的院门开了,但是他们也只是看着我大摇大摆的提着烧鸡小酒背着布包然后进入了田裕妃娘娘你的别院。
推门进入屋内,就看到俩女把吃食盛好,着木炭,分明是在等我回来。
二女看着我手里的烧鸡和酒壶,眼眸里满是惊异,难以置信。
但是酒香和肉香真真切切的进入了她们的鼻息。
“看着我作甚?吃烧鸡,喝小酒,这小日子多舒服?”我轻轻的坐下,把烧鸡和酒壶放在桌上。
田裕妃娘娘从惊异中醒来,眼角带泪,轻轻的起身去拿手帕。
“你被打了吗?额头流血,结疤,然后才换来的烧鸡和酒吗?”田裕妃娘娘一边为我轻轻的擦拭额头,语气哽咽。
李裕妃娘娘也是凝眉心疼的看着我。
我站起身,左三圈右三圈的蹦跳。
“没事儿!你也知道的,在外做事儿求人,磕头在所难免,用这烧酒抹在额头上就好了。咱们开始吃饭!”
我说着,又坐下来,把烧鸡的两只腿拔下来,分别放入李裕妃和田裕妃的碗里。
因为没有多余的碗,我干脆打开酒壶,轻轻的泯了一口又递给田裕妃。
“呼哈!好酒!”其实这酒对于我来说也就啤酒的度数,我这幅身体确实没有这么暖和过,一口酒下肚,真的舒服。
田裕妃轻轻的捧着酒壶,对于我,她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没魂穿之前,这剧身体的主人和田裕妃早已经坦诚相待多时。
看着田裕妃泯了一大口酒,我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田裕妃把酒壶放在桌上,眼眸里带着一种我能体会到的异样,这是女人爱上男人的目光。
在以前,我这个身体的记忆力,田裕妃绝对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最多只是把我当作一个伴侣,没有爱情的那种伴侣。
但此时,她看我的眼神里,分明带着一股女人对男人的爱。
我则是淡定下来,轻轻的把酒壶推到了李裕妃面前。
“李裕妃娘娘你也喝一口。”
李裕妃依旧难以置信,看着我,再看着田裕妃:“我真的可以喝?”
我点了点头轻笑着。
慢慢的,我们三人吃饭的气氛就开始融洽起来,我也实话实说的把作画换取烧鸡小酒的过程描述给她们听。
俩女对我的目光带着深深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