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了？”
“噢，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林梓解释。“我之前有次在街上看到他和一个女生在一起，我以为那个女生是你。因为身形实在太像了。”
“什么时候？”陆佑薇可不记得她有跟方俊出去过。
“上个月底那几天吧。我不确定是哪一天咯。”
上个月底？那段时间她陆佑薇忙着交接的事情，下班之后都是乖乖的回家，谁都没约。“那不是我。那段时间我没约谁。你没上前去打招呼？”
“我对方俊没好感。”
“这事你没跟阿芳说过吧？”陆佑薇知道林梓不看好程芳和方俊，可这事要是往程芳面一说，他们肯定会闹起来。
“没有。”林梓给了陆佑薇一个眼神。“我有分寸。”
陆佑薇竖起大拇指。
下午的课是选修课，四个人分成三拨，陆佑薇和许向芬一拨，林梓和程芳各自一拨。四人约好在5教楼下碰头后便散去。
课上，陆佑薇认认真真听讲，许向芬兢兢业业聊微信。
“你和谁聊得这么认真？”陆佑薇问。
“额，一个普通朋友。”
陆佑薇：“一个普通朋友你都能聊到这样？”
许向芬：“……好咯，告诉你咯，是你前二老板。”
“前二老板？”陆佑薇努力搜索记忆。“你是说方总吗？”
“嗯。”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许向芬紧张地说：“还没好上……”
陆佑薇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地说：“嘿嘿，那就是在好的路上咯。”
“啊？”许向芬明白这是被陆佑薇套路了。“你讨厌！”
陆佑薇小声笑。
老师下课后还拖了一会堂。等她们俩到了5教楼下的时候，林梓和程芳已经在等她们。
“老师拖堂，非我俩主观意志所能改变。”许向芬摊手。
“你们等很久了？”陆佑薇问。
程芳摆摆手。“没有。就一会。”
林梓：“走吧。”
对她们来说，吃饭的首选之地当然是盛食。四人正往校门去，许向芬嘴里还念叨着要吃大猪蹄。
“陆妹妹～”
四个人立马脚步停下，脑袋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来源处。
校道的斜对面站着陈淮和方立诚。
程芳：“这不是你家大老板跟二老板么？”
陆佑薇：“请加前字。”
两人走近。
陆佑薇首先问道：“方总，陈总，你们怎么怎么在这？”
陈淮：“我们来打球。”
两人明显是一下班就过来了，连西装都没换。陆佑薇不无怀疑道：“穿着这样……打球？”
陈淮一本正经：“嗯，我球技了得。不会被衣服所束缚。”
这番话连一向以不要脸自居的方立诚都叹为观止。而陆佑薇身后的三人也是摸不着头脑。
陈师兄说话是这样的？
“你们姐妹团这是要去哪？”方立诚问。
“去盛食吃饭。”陆佑薇说。
方立诚马上给许向芬使眼色。后者很快会意。“两位要一起去吗？”
程芳：“师兄不是要打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