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里?”
这,这,这哪是程露?
这不是那年吗??
那年早就醒了,就这么一直躺在这里看夏小天睡觉。
这些天的不能见面耶不能联系,让他几乎疯魔,自己的女人回来了,不多看看,总是怕她会消失似的。
“程露昨晚强烈要求跟我换房间。”那年看着夏小天震惊地坐起来,也跟着起身,还顺便帮她拢了拢头发。
“我信你才有鬼。”夏小天起床得猛了一些,头有些晕眩,用手指撑着自己的太阳穴。
“怎么了?不舒服?”那年感觉到她的异常,关心地问。
“起来得太快,头晕。”夏小天由于不舒服连声音都带着撒娇的意味。
“来,再躺一下。”那年将她轻轻又扳回床上躺着。
夏小天没拒绝,直接又躺在枕头上。
“我早就该知道。”夏小天躺下后好了很多,可是依旧扶着额。
那年是谁?他能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一个人睡?
还是在她没有跟他商量的情况下。
“嗯,知道就好。”那年也不再装了,用手轻轻帮她按着太阳穴。
“所以,你是怎么说服程露的?”
夏小天虽然刚认识程露,可也知道她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没怎么,就是答应帮她给老黑设几个坎儿,在她没想好之前,不让他去扰乱她的决定。”
那年说得不咸不淡的,夏小天却翻身看他:“那大神,你现在都可以出卖兄弟了吗?”
她笑得狡黠,好像拿捏了他的什么小辫子一样。
那年满脸堆笑,挑眉,看了看夏小天的衣领处。
夏小天奇怪,这人,怎么不说话?
顺着他的视线,她看到这个临时睡衣的缺点:领子太大。
“非礼勿视!”她的脸“腾”地红了,赶紧伸手抓住衣领,然后坐起来。
“牡丹花下死,何况出卖兄弟。”那年也坐起来,没有继续“衣领”的话题,只是回答她刚才的问题。
“受教了。”夏小天在那年起来的一瞬间,下地穿鞋,往卫生间跑去。
“床”这个地点,怎么看怎么觉得危险,还是先离开为妙。
那年正在考虑,要不要死皮赖脸追过去,来个“鸳鸯浴”什么的,一直被他忽略的手机亮了。
是老黑。
这货,一晚上不知道给大伙儿打了多少个电话了。
大家接了之后都扔给他一句“她很安全”就再也不接了。
听桓玉帛说,他自己拼了一晚上玻璃杯。
真是自作孽。
那年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想了想,接起电话。